伙计慌神,七手八脚将人扶进后院,只见她牙关紧咬,汗如雨下。
    起初以为胎毒发作,可没过多久痛感莫名消失,夏秋百思不得其解,那种感觉就像刀子捅进身体,太过真实。
    不到一盏的功夫,衙门匆匆来人,满脸焦急,“夏姐,陆大人遇袭了。”
    夏秋错愕,猛然站起来,“伤势如何?”
    “大人没事,不过……”
    衙役望了眼夏秋,支吾道:“有位姑娘,替陆大人挡了一刀,看样子伤得不清。”
    夏秋咯噔一下,“谁?”
    “我也不知她叫什么,就是常来衙门找陆大人的那位。”
    遇刺地点离米铺隔有几条街,衙役知道她懂医术,是特意过来求救跟报信的。
    夏秋忙道:“你马上去悬壶馆,找涂神医。”
    吴渔受伤,最急的是自然是夏秋。
    如果吴渔没了,自己能否存在是个未知数。
    不过,两人身体有排斥,她根本无法抢救她。
    衙役愕然,以为夏秋嫉妒,也没敢耽误,当下调头往悬壶馆赶。
    夏秋恍然若失,两人同魂不假,可为何突然能感同身受?
    这种突变,会给她跟吴渔带来什么?
    顾不上多想,夏秋拔腿往吴家赶。
    人胖跑不快,到吴家时涂老头也前后脚到。
    陆庭修跟名衙役徘徊在门外,失血晕迷的吴渔在房间,锦氏慌乱地按压住伤口止血。
    吴渔胸口插着尖刀,鲜血染透大半个身体,看着惊悚骇人。
    涂老头医术高不假,可吴渔云英未嫁,让男人看了身体有损清白。
    锦氏虑顾这个,想让夏秋来拔刀。
    她当然想救自己,可是一靠近吴渔,她胸口就疼得厉害,失血症体现的淋漓尽致。
    夏秋突然不适,锦氏不能强求,没有主心骨的她急得团团转,不停抹着眼泪。
    夏秋猜到她的顾虑,“锦姨,人命才是重紧要的,名声次之。
    师傅的医品,您还信不过吗?难道为了所谓的名声,要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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