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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预感,如果这次不反抗,配合他。现在只是婚礼,难保以后不会有更过分的要求!
源柏寒被戒指砸了下,眼眸愈黑,伸出长臂拦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将她整个推靠在客厅最显眼的玫瑰小熊上。
陶慈瘦弱的身子一下子深陷进小熊胖嘟嘟的肚子。数百朵平铺的玫瑰也被压出一个人形的坑。
源柏寒入目所见的,是埋在玫瑰丛里的女人,一双惊恐如小鹿的眼睛透着水雾。洁白的脸庞,乌黑的发丝,红艳的玫瑰仿佛构成了一幅画。白的白,黑的黑,红的红。在灯光下格外地鲜明诱人。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这样压着她的姿势,她的柔软,她的桃花痣都透着一股熟悉。像是多年前的一次春梦,他彻底地占有了那人,那滋味真实又美妙,却只是片刻的欢愉。醒来后,那人还躺在冰冷的墓碑下,他还是一个人活在地狱。
这一瞬间,失而复得的焦虑感牵引住了他。源柏寒就和着了魔一样倾身上前,冰凉的薄唇吻住她的唇角。
现世和梦境在这瞬间交叠,发出舒逸的呻吟声。
“”没有任何防备的陶慈身体顿时僵住了。下一秒,恐怖的记忆袭来。
她想反抗,奈何双手已被他钳制住,放置到她的头顶上。她死命挣扎,身后的小熊因为她的剧烈动作,开始摇晃不定。如果不是底座牢固,早就倒塌在地上了。
一朵朵玫瑰花从熊的骨架子上脱落,掉在地上,被源柏寒的皮鞋踩踏成泥。
源柏寒的黑眸紧紧锁着她,眸光是深得见不到底的欲望。
她看着他的眼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原本就不舒服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呼吸不畅。
她的异常很快就被源柏寒发现。
他离开她柔软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怎么了?”
“没什么。”陶慈得了自由,虚弱说,“放开我,我去睡一会儿就好了。”
源柏寒本身不是重欲之人,刚刚一时失控也是因为过去的情伤,加上被陶慈气的。此刻他看她这样柔弱,也不会强迫下去。
他松开了她,她却走得极为困难,跌跌撞撞,最后还要靠手撑着楼梯扶手才勉强站住。
他目送她的背影离开,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看见她脖颈后的虚汗。
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大步向前,追到楼梯口,抓过她的手腕,正要逼问,却发现手腕洁白的肌肤上冒出一个个红疙瘩,宛若上等美玉有了瑕疵,异常刺眼。
“去医院!”他不容置疑。
“不,不要。”她不要去医院,死也不要。
反正,她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只要远离这里,远离这个男人就好。
只是为什么这次她不仅浑身痒,连鼻子眼睛都开始痒了?
难道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脚步不肯停下,只想快点逃走。
源柏寒看她一张脸惨白得没有血色,冒着冷汗,甚至连脖子都开始冒红疙瘩,像是什么过敏,便知道这种事不能听她的。
“老于。让司机备车,去医院!”他朝着屋外大吼。
“我不去!我不要去!我很快,很快就好了”陶慈还在发倔,但整个人已经没力气走了,唰一下就顺着楼梯扶手蹲坐下来,头靠着铁栏杆,双眼泛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稳。
源柏寒毕竟做过医生,虽然已是几年前的事,但基本急救措施还没有忘记,立即解开她上衣的纽扣。
“别!求你!”陶慈害怕被侵犯,一把按住他不规矩的手。
源柏寒知道她误会了,却不屑解释,只冷声说,“这个,你没的商量。”
不再迟疑,他蛮横地解开她的扣子,把陶慈的身体摆弄成半卧状的坐姿,把她腰部往前倾,更好的呼吸,又在她身体的几个地方按摩般挤压揉捏。
陶慈察觉到此刻摸在她身上的一双手没有任何邪念,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或许真是她和他的接触多了,即使认识的时间不久,依旧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和碰触。
她的意识其实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朦朦胧胧中听见很多人的脚步声,嘈杂的很。最后被关门声,关在了外头。
一片宁静中,有空调的呼呼声,也有他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