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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站在茹菓家门口,犹豫着是按门铃,还是打电话。我不确定门里有人,也不知道高非是不是会接电话。自从三天前在医院里抢人大战之后,高非就没有出现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要不是张壑煞有介事的说他有可能殉情了,我真不想管这个暴躁的家伙,就是现在站在门口我还觉得头上的伤口隐隐的疼。
相对而言,萧夏要靠谱得多。他第二天就带了一个护工到医院找我,说是请来专门照顾茹菓的,以免被我这种流氓医生占了便宜。他这样说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身后的张壑和笑笑不停的点头,表示赞同,而那个护工阿姨,更是一脸的警觉。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神情回应了萧夏的话。
但是考虑到,茹菓的床底下还藏着一个阮阳,我只好耐着性子把萧夏的好意给回绝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早晨送花,晚上送饭,中午打电话给笑笑问候。不过很奇怪的是,他从来不踏进病房,尽管我们并没有阻拦他,甚至有几次刻意引他进去,他都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的看一眼病床便转身靠在墙上静静的站一会儿就走。
尽管他不进病房,但是每次他来,阮阳都是高度警戒,枪就抵在手上,透过床帘,穿过门缝,死盯着萧夏的影子,直到它消失为止。我是给他换药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他这个状态。他没有解释为什么,像是萧夏也不解释他为什么不进门一样。
笑笑认为萧夏是怕惹上麻烦,张壑却说那是一种旁观的爱情,而阮阳自然有他的解读。至于阮阳的紧张,笑笑并不知道,张壑则说因为萧夏追踪了茹菓的手机,而阮阳正是因为被人追踪了手机才伤成了这般模样,我对此也颇有同感。在这点上,我想萧夏应该也有自己的觉悟。
他们两个人在对待彼此的态度上,可谓是毫无遮掩的疏离。
我还是选择按门铃,毕竟不能指望三天不接电话的人会忽然间转性。门铃按了三遍,响了三遍,一直没有任何应答。我看了看四下无人,趁机点了支烟,走到防火门的后面,找了个看着顺眼的台阶坐下。想着抽完这支烟,再去敲一次门,再不开,我就要报警了。
门铃又想了三遍,依然毫无动静。我正准备放弃,忽然听见里面有踢踏的脚步声,我收住脚步,等着里面的人开门。不一会儿,门打开了,高非像个幽灵似的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的,一脸的胡茬,眼窝深陷,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还穿着三天前的衣服,一身的酒气和浑浊的烟味。邋里邋遢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帮他把门在关上。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见茶几上横躺着的酒瓶和塞得满满的烟灰缸。电视上播着什么画面,好像是什么颁奖仪式,茹菓站在台上,一手拿着奖杯一手搂着一个男子,那笑容很灿烂。那男人环着茹菓的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馨、喜悦的样子,让我都有点沉醉了。
高非注意到我的目光,匆忙回身,关掉电视。我才反应过来,原来那男人正是高非,那个穿上正装后一脸专注的高非。我再看看眼前这个人,已然从阳光大男孩沦落到邋遢鬼了。
我走进房间,随手带上门。看看沙发上一片凌乱,只好坐在了吧台旁的高脚登上。高非坐回沙发,冷冷的问我。
“茹菓醒了么?”
“没有。”我环视了一圈房间,和上次来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那些酒瓶和烟蒂,很显然这家伙自三天前回来便把自己灌醉在了沙发上。
“阮阳走了么?”高非一边在桌子上找着还没有喝完的酒,一边问我。他似乎不是很喜欢阮阳这个名字、这个人。
“没有。”我没打算阻止他,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为什么酗酒,有可能这就是他的日常呢,毕竟是设计师嘛。
“那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也自杀了。”我把张壑的猜测直接告诉他。
他听到自杀两个字,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又把头低下。抓起桌子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支,那明显是女士烟,想必是茹菓的“遗物”了。
我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子,走到露台上,俯身看向对面的咖啡馆。咖啡馆的门口站着一个衣着时尚性感的女子,手里夹着烟,鼻子上驾着墨镜,正仰头好似看向我的方向,我想我见过她,在第一次见高非的时候。女子可能看见了我,转身进了咖啡馆---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有必要去坐坐。
我回身走进房间,高非刚好抽完一支烟,正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他斜睨着我,等我说话。
“你们同居多久了?”虽然我觉得这样问并不恰当,但是也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一年多。”高非倒也没有解释和辩解。
“那你多久没见她了?“
“半年多。”高非皱着眉头,又去找烟,很显然酒已经喝完了。我在心里盘算着这个时间,同居一年,分开半年,加起来大约是2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两个人认识至少有2年时间了。
“她应该生过一个孩子,你知道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你说谁?”高非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看来他是不知道的。
“应该就在前不久,还没过哺乳期。”关于这点,我也是复查的时候才注意到的,张壑一直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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