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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五年多没有见过茹菓了。”阮阳坐在地上,靠着墙边,手里还拿着那把枪,他一直拿着它,即使在我帮他取子弹,清理缝合伤口,包扎缠绕绷带的过程中。
他右臂靠近手肘的位置有骨裂,加上估计是高空坠落的时候支撑了用力,导致了脱臼。左侧肋骨断了两根,有一点气胸。右腿大腿的位置上中了一枪,子弹嵌在肌肉里,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左腿小腿的位置有一条深深地划伤,从伤口的切面看,像是被木刺或者类似断裂的桌腿划开的,侧面血肉模糊,边缘处皮肤外翻,伤口从脚踝拉扯到膝盖上方十公分左右,明显已经感染,我不得不给他注射抗生素。缝合之前我给他打了局部的麻药,虽然没有感觉,但他的表情看上去一样的扭曲。其他脚踝,膝盖,手肘很多地方不同程度的擦伤和摔伤,我都仔细的检查并进行了消毒。
因为不能大大方方的去做各种影象和超声检查。我只能凭有限的条件和他的反应来判断他的伤情。所以是否存在其他隐藏的内伤,目前没有办法判断。比起外伤,我感觉他的心里阴影更为可怕,就好像那把没有松手的枪,我甚至怀疑他连保险都打开了。
“但你知道她在哪。”我一边整理带血的纱布,棉花,剪下来的腐肉,取出来的子弹,手术刀具,一边回应他的话。张壑拿了一套自己的备用衣服给阮阳,方便他需要的时候可以换上。
茹菓的呼吸管,药瓶,注射器,张壑都小心的换了新的,这是阮阳要求的。他的过份提防,让我开始对过往的疏忽有些不安的愧疚。张壑应该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我注意到他有那么一瞬间,盯着茹菓的病例和治疗记录发呆。
“如果不是在飞机上遇见你们,我并不知道她在这座城市,因为遇见的时机太特别了,我找人查了她被送进了哪家医院。”阮阳还有点虚弱,每说一段话,便要停下来休息一会。我趁这个时间,也跑去翻茹菓的病例,确认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你说时机特别是什么意思?”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我又回到阮阳身边,坐下来听他说。张壑把东西收好之后,推门出去了。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度该出现,什么时候该回避。
“在飞机上遇见你们的时候,我正在追踪一名杀人嫌犯,五年前他涉嫌杀害了茹菓的哥哥,但因为证据不足,警方最后也没有将其逮捕,而茹菓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因为某些原因,证词没有被采纳。之后嫌犯就逃脱了警方的追踪。
前不久,我们忽然接到线报,说他在新疆再次作案,并被警方发现了,同时他还牵涉了其他案情,所以新疆警方向我们申请协办,上头就派我去新疆,但是我刚落地,就被告知嫌犯已经返深,我就又急忙追着上了飞机,结果就在飞机上遇见了你们。”阮阳一口气说完,停下来休息。
“茹菓的哥哥死了?茹菓是目击证人?这个创伤有点大啊!”我脱口而出,心里一紧,难以想象的绝望。“你是怀疑茹菓也是追着嫌犯去的新疆?那为什么茹菓又自杀了呢?”
“当然有可能只是巧合,但要不是巧合,就很有可能是因为嫌犯发现了茹菓,所以想借机除掉当年唯一的目击证人。”
“你不是说嫌犯已经先你一步逃到深圳了么?怎么可能有机会谋杀茹菓?”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是还有一个和当年案情有关的人,也出现在了同一架飞机上,这种情况如果还说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
“还有一个人?”我真心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殃及了。
“同一时间,和当年案件有关的所有人都出现在同一架飞机上,我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设了一个局,想要把当年案情续上。”
“我不是很明白?当年的案子没有结案?“
“我想是吧,至少茹令的案子就一直没有找到凶手。”阮阳应该是累了,话说的越来越吃力。
这时张壑端着水和毛巾从外面进来,他娴熟的开始给阮阳擦拭血渍模糊的脸和身体。阮阳在他的帮助下渐渐恢复了些神采。仔细看看他清晰起来的眉眼,瘦削英朗。淤青也掩饰不住一张略带匪气的英俊的脸。张壑的毛巾擦到阮阳胸前的时候,两个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脸都红了。我在旁边看着,不由的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出手制止了张壑。
“让他休息一下再说吧,我还有事要问你。”张壑闻言收住了手,回头看我,一脸的谄媚,我恨不得踹他一脚。阮阳则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轻轻吁了口气。
我们把阮阳连同他躺的被子一同推进茹菓的床下,然后用床上的围帘挡住。阮阳很配合的看着我们清理战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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