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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钱,我钱怎么了。我六儿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有什么好怕的。”
俗话说“君子之财,取之有道”,但是一些人没听进去这句话,反倒是爱这“不义之财”。
不义之财不可取,取之无道,用之无意,消耗福禄,最后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么他这横财果真是取之有道的吗?还是说,真的如同陆晓阳说的一般,他这是取了不义之财?
难道说,刚刚陆晓阳的那番话,不过是想要提六儿破财消灾的意思?
其实六儿这钱财,确实是来得太简单了,容易到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出力气,也没有意识到这飞来横财的蹊跷。
他就是那种就连自己被人卖掉了,都会笑着帮人家数钱的那种人。不算是利欲熏心,但确实不太精明,也算不上是有心机。
其实他本性倒也不算坏,只是有时候有些憨傻有些一根筋罢了。就像是现在一样,明显是陆晓阳有心想要救他一把,但是他却是不识好人心。
但是反过来说,像陆晓阳这种张口就要钱的方式去解救别人,确实看起来不十分妥当。其实主要原因还是他的点生成金的法术失灵了,按道理说不应该呀,他的点石成金术虽说不经常使用,但是在关键时刻从没有掉链子。
不知怎么这一次突然出了岔子,陆晓阳怀疑是否是有人在从中捣鬼。抬头间,他就猛地看见了刚刚在客栈里见到的那男孩儿。
两人短暂的四目相对,随后男孩儿迅速的移开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陆晓阳见其急于离开,好像就明白了什么。
这小子来坏我事儿,必定是受了那老人的指使,他们果然个个都不简单呐,那么二人此举是何意呢?想到这里陆晓阳不得不又打起了写精神,看来自己好像已经走入了局中,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此局的中心人物。
处处提防着点儿总归是没有错的,此时他二人既已深陷局中,那就唯有有始有终,提设局人完成这一局了。目前举势不狠险恶,但是看情况,他们是想让自己陷入窘境,莫非他们是在针对自己?
不应该呀,自己与他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再说了就算是对方要对付自己也不应该牵扯进来无辜的陈三,或者说,莫非……他们此次的对象是陈三?不应该啊,再或是绿衣男子?
“道长,道长,你发什么楞啊。”一旁的陈三轻声叫着陆晓阳。
陆晓阳先是点点头,随后思绪迅速回到了赌桌之上。
他给六儿传话道:“你不说,我不说,则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钱你借或是不借,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六儿听罢,汗水都流下来了,瞬间就回忆起了这飞来横财的来历。细细想一想,这钱也确实是来的太过蹊跷了,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这钱的来历,还主动说要帮自己消灾,那自己就且信再他这一回吧。
再一想,此人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应该是位高人吧。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既然之前都已经借给了他不少钱财,那么再借给他又何妨。凡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他能够将自己的霉运带走也是极好的。
最近六儿是有些不走运。先是昨天早上喝豆浆的时候,就快喝到底儿了,突然喝到嘴里一小块儿石头,咯了牙了。再是昨晚走在巷子里的时候,被人打了暗棍,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觉得可怜的是今早。
今早六儿刚出门的时候,就被人浇了盆凉水,接着差一点儿被马车撞,在馆子吃饭的时候,厨子忘了在菜里放盐,好不倒霉。这霉劲儿一直持续到了六儿来到了这永利赌局。
刚刚坐定的时候,六儿还是觉得自己有几分把握的,毕竟是个老赌徒了。但当他往庄家座上一坐上手玩个两把之后,他就意识到了,完了完了自己今天手气不行。人贵有自知之明,但是有时候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说六儿已经知道今天自己必定是会输的囊中空空,但他已经做了庄家,实在是难以抽身。
所以说有时候就是这样,言不能由衷,事不能从心。我们都是凡人,无法将事情全部都做到尽善尽美,就只能想办法让自己无愧于心了。
就像是六儿一样,脸面与囊中钱财二者他已经无法兼顾,那就必须退而求其次,取其中之一。之于钱财来讲,六儿反倒是觉得脸面更重要,毕竟人要脸树要皮。
像六儿这样的人,将脸皮看得比任何事物都要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得就是他们。他们所信奉的,或许就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句话。
但是他们或许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或者是说其中的内在意义。
魏文侯出游,见路人反裘而负刍。文侯曰:“胡为反裘而负刍。”对曰:“臣爱其毛。”文侯曰:“若不知其里尽,而毛无所恃耶?”
明年;东阳上计钱布十倍,大夫毕贺。文侯曰:“此非所以贺我也。譬无异夫路人反裘而负刍也,将爱其毛,不知其里尽,毛无所恃也。今吾田不加广,士民不加众,而钱十倍,必取之士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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