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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的确该叫大夫,但不是为我,而是为这只老太太心爱的哈巴狗。”
“这碗甜汤根本就没有毒,是有人提前算准时间给狗喂了毒药,故意栽赃陷害我!”
说完这话,她顺手把那只喝空了的瓷盅扔在地上。
“砰”一声巨响,瓷片四散,惊得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洛骁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连一直阴沉着脸,心里早就认定是骆心安毒害自己的老太太,这会儿都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一下子,所有人都被骆心安的大胆举动惊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骆心安慢慢的走到张姨娘跟前,目光凛冽的像是一阵刺骨的寒风,让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骆心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姨娘,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宝珍在老太太的甜汤里下毒,可现在我已经亲口喝过了这碗汤,里面没有毒,我屋子里你也没搜到什么东西,现在是不是该为冤枉我这事给我一个解释?”
张姨娘没想到事情会突变成这样,一时间心里一慌乱,脸涨得通红,但脸上仍然强装镇定,“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你没下手,不代表你身边的好丫头宝珍也没下手,谁知道你俩有没有提前串通一气,演了这出好戏。”
骆心安一听这话,当即在心里冷笑起来,刚才还一口咬定她是凶手,这会儿又突然改口怪到宝珍身上,如此两面三刀,倒打一耙,哪怕不弄死她也得弄死她左膀右臂的做法,还真是让人开了眼。
她轻轻一笑,露出一抹像在看笑话似的讽刺表情,“姨娘,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打自己的脸吗?”
“事实大家刚才都看到了,这碗甜汤里根本就没毒,那既然狗死了,问题就肯定出在狗自己身上,而你刚才又说了,宝珍在这墨香苑里不过就是个端茶送水,普普通工的使唤丫头,试问她这样的身份哪有资格和机能碰到老太太的狗,甚至给它下药呢?”
这话一出,张姨娘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一个很大的错误,此时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骆心安为她准备的陷阱里,当即脸色就白了。
可骆心安完全不给她一点插嘴的机会,看向四周,指着地上那只死透的哈巴狗说,“老祖宗有多么疼爱这只狗,平日里大家都看在眼里,那程度简直是抱在怀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此还特意让一个丫头专门看顾这只狗,旁人根本连碰都碰不能碰。”
“宝珍就算真有心给狗下毒,也得给她这个机会,她一个天天呆在厨房,压根近不了老太太身的小丫头,要怎么动手?倒是姨娘您自己,除了老祖宗以外,每天跟这只狗接触时间最长的恐怕就您了吧?”
“骆心安你什么意思!?你少血口喷人!”
张姨娘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死死地咬住嘴唇,转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老太太,“姑母,你听她说的,我平日里尽心竭力的孝敬您,生怕你生病之后身边需要人,一刻都不敢离开,结果这些落在她眼里竟也成了我要害您的证据了!”
老太太心里自然是愿意偏袒张姨娘的,一看这情形,忍不住冷着脸说,“心安,你不能因为素华怀疑了你几句,就这样无凭无据的生搬硬套,她也只是想找出真相罢了。”
“姨娘刚才不也是无凭无据生搬硬套说我是凶手吗,孙儿被逼的连这碗甜汤都喝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找出真相,还自己一个公道,这可是张姨娘刚才在搜孙儿屋子之前就亲口许下的承诺,老祖宗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一句话堵的老太太哑口无言,气的死死攥着椅子把手,一张脸都绿了。
张姨娘一看这情形,眼睛一转,立刻呵斥道,“骆心安你别忘了老祖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
“这地上的甜汤可没人逼你喝,是你自己突然灌进了肚子里,什么汤里没毒,屋子搜不到证据……我看你根本就是提前吃了解药,然后再故意喝了这汤,演戏给所有人看!”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砰砰的跳,如今已经不是她死就是骆心安亡,她必须一口咬死这汤里有毒,否则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旦被骆心安引到那条死狗上,她就真的完了!
结果骆心安一听这话,直接低低的笑了起来,眼睛半眯着,目光里透出一抹锐利的精光。
“那好,既然姨娘仍然觉得是我在汤里下的黑手,那心安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说着她回身对洛骁欠了欠身子,“父亲,请允许女儿请一位大夫来分辨一二,这甜汤里究竟有没有毒。”
“不行!”张姨娘突然厉声喝道,“她本身就有嫌疑,现在又主动要求请大夫,若真允了她,谁知道她请来的人会不会是提前串通好的!”
“依我看,这件事无论谁去请大夫都不合适,既然老祖宗差点遭人毒手,不如就去请她一直惯用的赵大夫。赵大夫医术高超,慈悲心肠,当初老祖宗病的那样厉害,也是他施针给救回来的,眼里一定容不下别人再次伤害他的医患,定会刚正不阿的给个公道,这件事非赵大夫莫属。”
义正言辞的说完这些话,张姨娘脸上一派正气凛然,可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骆心安这贱-人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甚至连紫萝放在她屋子里的白芍都警惕的处理掉了,最终不还是棋差一招?你以为只要请来了大夫,就能还自己一个公道,结果不还是正中下怀帮了我?
你一定不知道,那赵大夫早就被我收买了。
她暗自笑了起来,这时旁边的洛骁沉吟片刻,跟老太太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说,“就这么办把,来人啊,去把赵大夫请来。”
话音落地,骆心安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并没有提出异议,张姨娘阴毒的瞥她一眼,嘴角的笑容更甚,只要赵大夫一出现,骆心安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结果一屋子的人等了很久,连小年夜的吉时都过去了,仍旧没有见到赵大夫的身影。
这时老太太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还没来,之前赵大夫可是随叫随到的,你,跟着去催一催。”
说着她对旁边一个小厮挥了挥手,就在这时那个负责请大夫的小厮匆匆跑回来,“老爷、老祖宗,不好了!赵大夫失踪了!”
“什么!?”老太太倏地一下站起来,“昨天一早还好好的来给我问诊,今天怎么可能失踪,你们找对地方了没有?”
小厮跪在地上,赶紧解释,“老祖宗,千真万确啊,奴才把赵大夫整个屋子都找遍了,都没找见人,还特意去问了隔壁邻居,他们说自打昨天早上见赵大夫出门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洛骁一听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张姨娘身形一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丢就丢了,这件事没赵大夫根本办不了,今天你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他给我找出来!”
听到这里,骆心安好整以暇的拨了拨面前茶杯里的茶叶末,微笑着翘起了嘴角,这些人当然现在找不到赵大夫,因为昨天她已经给了赵大夫一大笔钱,让他直接离开了京城。
既然能用钱收买的人,就是最好对付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既然能被张姨娘收买,自然也能被她骆心安收买,她可是付了远超张姨娘三倍都不止的大价钱呢。
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她施施然站起来对洛骁说,“父亲,既然那赵大夫现在找不到人,让我们这一家都在这里等着也不现实,不如就请个其他大夫来看看吧。”
张姨娘脸色都白了,紧张的上前一步,“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找自己早就串通好的人进来,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老爷,这件事不能听她的,赵大夫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话都没说完,姨娘你急什么?”
骆心安听这话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我跟父亲说这话,就是想让他老人家来决定,无论请哪个医生来都好,只要赶紧把这件事解决,让老祖宗和这一屋子的人安安稳稳的吃顿年夜饭罢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儿?这天下又不止赵大夫一个人懂医术,你非得让全家人等到他来为止,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
“你——!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张姨娘被骆心安噎得面红耳赤,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心急如焚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够了!就按心安说的去办,福伯,去把我的大夫请来。”洛骁呵斥一声,直接定了乾坤。
“老爷!赵大夫肯定一会儿就来了,我们再等……”
张姨娘还想垂死挣扎,可洛骁直接瞪了她一眼,阴着张脸打断了她的话,“怎么,连我的大夫你都信不过?意思是连我都要诬陷你不成!”
一句怒吼让张姨娘直接噤了声,吓得当场打了个哆嗦,哪怕心里急得都快冒出火来,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死死地瞪着骆心安,恨不得当场把她就这么活生生撕碎了吞下去。
如今她已经无路可走,唯一的能够期盼的就是那只狗的真正死因不要被查出来。
一会儿,一直服侍洛骁左右的周大夫就背着药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看屋里这架势还有地上那只死狗,瞬间神色一凛。
这一次,洛骁谁也没让谁开口,直接亲手端过剩下的半碗甜汤递到周大夫跟前,“周老,您给亲自瞧瞧,这瓷盅里究竟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为什么老太太的狗喝了它之后,无缘无故突然就死了?”
周大夫不敢怠慢,赶紧倒出瓷盅里的东西仔细的辨别起来。
张姨娘的心口怦怦的直跳,这会儿坐立难安,盯着地上那只死狗,怎么看都觉得像是要随时随地要爬起来找她索命似的,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手心里不停地出汗。
最后实在忍不住,轻轻对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接着又像没事人似的转过头,装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
这一幕正好被骆心安尽收眼底,忍不住心里冷笑一声,旁边的宝珠立刻领会了意思,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屋子。
周大夫极其小心谨慎,瓷盅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没有放过了,可是越看眉头却皱得越紧,旁边的洛骁一看他的脸色,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周老,难道这汤里真的有毒?”
如果真的有毒,骆心安还能面不改色的喝下,他就不能不相信张姨娘说的都是对的,果然是骆心安下了毒,又提前服过解药,故意演了这场好戏帮自己洗脱嫌疑。
谁知周大夫的眉头一皱,不解的看着洛骁,“大人,何出此言?这汤里都是些普通的滋补药材,根本就没有任何有毒的东西,大人真的确定是狗喝了这汤之后才毒发身亡的吗?”
“这不可能!大夫您是不是看错了?这里所有人都能做见证,这狗就是这么死的,之前它还活蹦乱跳的呢!”旁边的洛婉婷一听这话就急了,直接忘了身份,倏地站起来尖着嗓子叫道。
周大夫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了下来,“老夫跟在大人身边已经十几年了,大人的身子也一直是老夫调养的,就算老夫的医术没到出神入化起死回生的地步,但白芍、菊花这些简单的药材还是认得的,如今四小姐说这话难道是在质疑在下的医术吗?”
洛婉婷一下子被噎住了,这位周大夫在洛家德高望重,有一只跟洛骁身边,这时候她质疑周大夫,岂不就是质疑洛骁识人不清,不会用人么?
果然洛骁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了,旁边的骆心安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张姨娘,刚才她还死死地咬着这汤里肯定有毒,如今被周大夫亲自打脸,为什么反而偷偷长舒了一口气,一副逃过一劫的样子,一看就心里有鬼。
你想这么轻松地逃过去,哪儿这么容易?
骆心安在心里冷笑一声,抓住机会趁机把话题引到了死的那条狗身上,“周大夫,既然这汤没问题,那这个狗到底是怎么死的?您是这方面的高人,自然比我们要懂的要多得多。”
听了这话,周大夫的脸色明显一缓,提到医术,他甚至露出笑容,“这汤没毒,但这狗有毒,而且还是慢性中毒,虽然老夫现在还猜不到它究竟吃了什么才会中毒,但这种慢性毒药都有一个共性,就是每天小剂量的吃一点根本看不出问题,要日积月累,最好少也得十天半个月左右,才能在身体里积攒起来,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由一发药引子引出来,当场致命。”
话音落地,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既然是日积月累才中了毒,那这个下毒的人一定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啊!
老太太气的浑身哆嗦,猛地把手里的佛珠砸在了地上,佛珠四散飞溅的到处都是,好啊,真是好啊,她身边的人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对她的狗下这种黑手,真是胆大包天了!
骆心安似乎早就料到如此,对着旁边脸色发青,双腿发软的张姨娘轻轻一笑,“姨娘,你现在听到了?宝珍才到这墨香苑几天功夫,可没这本事给老太太的哈巴狗下这么厉害的慢性毒药,倒是你,从北院出来到这墨香苑刚好呆了十天的功夫吧?哦对了,你去北院之前就特别喜欢往老太太这屋里跑,我现在真是忍不住怀疑你那时候就别有用心了。”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张姨娘身上,这一晚上属她蹦跶的厉害,一口咬住骆心安就是凶手,如今这么一看,她反而成了最有嫌疑的那一个了。
“贱-人你住口!”张姨娘歇斯底里的大骂一声,对上洛骁冰冷的视线,努力克制着发抖的身体,仍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老爷,我知道您怀疑我,可是不能因为我在姑母这里呆的时间长,就只怀疑我一个人啊?这墨香苑里这么多丫鬟小厮,您不能就凭骆心安的几句话,就一下子认定是我下的毒啊!”
说着她回过头死死地等着了骆心安,“你这贱-人无凭无据的,倒是会栽赃!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老太太身边早就安插探子,故意下毒设计陷害我!”
骆心安就没见过这么贼喊捉贼的人,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直接噗嗤笑出了声,压根懒得再搭理她,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骆心安眉头一挑,勾起了嘴角。
“老爷、老太太,刚才我们在墨香苑后院张姨娘的屋子里发现一人鬼鬼祟祟,好像在偷东西,我们便直接把她押了过来。”
说完,侍卫大手一挥,一个丫头被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
骆心安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睛,“呀,这不是姨娘身边的使唤丫头香儿吗!?她怎么还偷起主子的东西来了?”
看到她的瞬间,张姨娘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这时其中一个侍卫呈给洛骁一个纸袋,“老爷,这是我们刚才看到她准备从张姨娘屋里偷走的赃物。”
洛骁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全都是蜜饯和果脯,老太太探出头一看,差点晕厥过去,“这不就是……这不就是之前一直喂给狗的东西么!它最喜欢吃这些甜的零嘴儿!她偷这些东西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做贼心虚毁尸灭迹呗。”
骆心安淡淡一笑,张姨娘大骂一声“血口喷人”,当即就要冲上前去收拾香儿,“你这小贱-人好贱的骚-蹄子竟然连狗吃的东西都偷!”
“给我把她绑起来!”没等她演完这场戏,洛骁就彻底动怒了,目光闪着狂风暴雨,伸手直接把东西递给旁边的周大夫。
周大夫拿起来仔细嗅了嗅,又看了一眼剩下的甜汤,当即脸色一变,“没错!是这个东西!这些蜜饯和果脯里面有猩红草,这东西可是毒辣的很,尝起来甜兮兮的,跟食物混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来,可一旦遇上了这甜汤里的白芍,立刻就能立刻变成致命毒药,瞬间封喉!”
“难怪刚才那些小厮搜查姨娘屋子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原来是没有碰上老太太甜汤里这位白芍啊。”
骆心安啧啧两声,“刚才搜查房间的时候不急着去销毁,等周大夫断定甜汤里没毒的时候才急急忙忙的去,根本就是怕被人知道狗死的真相,心里虚了吧?”
张姨娘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骆心安堵住了她所有退路,甚至连她偷偷派出去的香儿都被半途截了回来。
她一下子慌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不是……我没有……姑母,你别听她胡说,我怎么可能害你,这些蜜饯我可以解……”
“你给我跪下!”洛骁忍无可忍,直接打断她的话,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老太太更是直接跌在椅子上,气的嘴唇都在哆嗦,“张素华我对你不薄啊!你竟然对我下毒!?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北院里救了出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的东西!”
“父亲,老祖宗,你们别生气,姨娘虽然嘴里没一句实话,但是刚才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老祖宗可是她的大靠山,她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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