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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那时玩心还重,就悄悄穿了徐公公衣服,跑去冷宫看看,那时她正掀了床挖地道,才挖十几米,彼时她已经不认识他了,毕竟他们也只是在雾气弥漫的浴池见过一面。
她拿了自己嫁妆,满满一盒子翡翠玉佩,给他让他不要把地道的事说出去,甚至央他帮她一起挖地道。
所以后来他每天除了看折子,上朝,听四大家族轮番唱戏外,多了一件事,去冷宫挖地道。
有时候想,挖地道好啊,她能出去,他也能从地道出去啊,逃离宫中,逃开朝堂一切风起云涌,逃开黎民苍生的重担,逃开国家兴亡的责任。
画面又是一转,地道已经延伸上百米,有一天,红衣女子笑嘻嘻问:“你要和我一起逃出去吗?如果是的话,那我以后嫁给你,也不计较你是太监,行不行,小连子?”
他就看着黑黝黝的地道深处笑,一直笑,承业帝从不知道自己的笑还有那么难看的时候。
笑完后他就走了,想想,他哪里逃的了,他的母后为他做了多少才把他送上那个位子,先皇临终掐着他的手,吐着血,瞪着铜铃眼,说:“孤,把大贺,交给你!你要,好好守着!好好,守着!否则,否则,孤,孤,死,不,瞑,目!”
他一走,不说先王会不会从皇陵里爬出来作妖,就说大贺又要怎么办,那些听话的臣子,无辜的百姓,哪里经得起那四个人的闹腾呢?
他郁闷了很多天,然后有一次和丞相喝高了,就脑子一热跑去找冷宫里的女人,那时他一身龙袍,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包着头巾,撸着袖子,手里握着小铲子,眼泪直往下掉。
他也哭,承业帝听不清那画面里的自己说了了什么,只觉得他从小到大,从做皇子到做皇帝都没那么狠狠哭过。
承业帝从画面里看到,在那晚,他在地道里第一次宠幸了那个红衣女子,她除了哭什么也不说。
承业帝看到年轻的自己想让那个红衣女子以后正大光明,心甘情愿地站在他身边,甚至是想给她最高的名分,最好的一切。
可是不现实的,那个女人还是选择待在冷宫,不想去争什么,他累了她就给他松松肩,做点东西吃,不要任何别的,他却越发想给她什么。
知道她和丞相认识是因为,无意间在她的衣柜里看到了一套好几年前的,还是少年时期的白遇穿过的衣服,他自小与白遇一同长大,别人不记得丞相几年前穿过什么,他却记得一清二楚,明显这套男装是给她穿的,明明可以买新的,却偏把自己穿过的给她,还不要回去,白遇的心思,同样作为男人的他哪里不理解。
承业帝透过那个画面,都能够感受到年轻的自己在嫉妒,疯狂的嫉妒,像被一百只老鼠咬着心房,一百只猫一齐挠他。接下来连续折腾了那个女人好几夜,又在朝堂处处找白遇的不如意,直到某天发现她又开始偷偷挖地道他才慌了,抱着她说了多少他以前从未说过的软话情话,哄着她别再想着挖地道,说到最后赌气地让她把那套别的男人的衣服扔了,她才笑出来说他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