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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这无耻校医转身,晃着手上小白菜哼着小调儿很是快活的走开了。
饶是厨艺再强,没有金刚钻哪敢揽这瓷器活儿?没有肉哪能作出幺蛾子烧出满汉全席?罢了,待室友们看到这一桌,了解到顾医生这衣冠楚楚下藏着一颗猥琐的心,就不会撮合他们了,这样想着,张存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看着顾医生忙进忙出,张存就是不开口提议帮忙,她还记恨着今天早上各种仇,空调开着,热气汩汩冒进来,她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爱闹的坏肉肉群
叶涵:顾美人喜欢吃什么?我们买点。
蠢蠢:他喜欢吃梨子、苹果,芒果就不要买了,他不爱吃。
叶涵:我们十点去买水果,预计十点半到。
蠢蠢:不要太期待,今天的顾医生格外像主持方丈。
因为太抠门了,张存默默在内心补充一句。
大宝:他剃成光头啦?
蠢蠢:总之,有些话我不大好说,你们来了就知道。
张存呼了一口气,看着厨房里忙进忙出的顾医生,心里着实有些不踏实。好歹没直接说顾医生坏话,也算是给他保全面子了,这么嘀咕着,张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身子一歪,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铃响,顾耐开门,508的每个小妮子个个手上领着各式各样的水果。他细瞧了瞧,是怎么将他喜欢的水果一一避开?那一刻,他想重新关上门,却不得不扯起嘴角说道:“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
大宝嘿嘿笑道:“承蒙顾医生照顾我们存存这么久,这点水果不成敬意。”几个女孩进来,张存还在睡,身上搭着一条厚毛毯,只剩半个毛茸茸的脑袋搭在外面。
“你们先坐,再过半小时就可以开饭了。”顾耐又进了厨房。
若说平日穿白大褂的顾医生帅出天际线,这会儿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的顾耐倒是和平日大不相同,多了三分人情七分慵懒,几个女孩子愣了会儿神,勾着脖子往厨房里瞧:“顾医生,要不要帮忙?”
“不用,快好了。”顾医生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拿着锅铲随意洒上作料。
撩死人了!可惜没办法近距离被他撩。
叶涵推醒张存:“好意思睡?人家顾医生忙一早上了。”
张存揉了揉眼,脖子有些酸痛,眼睛似是睁不开:“我忙一早上的时候又不知你们在哪里?”
叶涵也不气,挤进毛毯里:“顾医生还是十年如一次的帅,哪里像方丈了?”
“就是就是。”小贵妇将椅子搬过来,说的小声:“我还准备拍照发说说,亏得我起了大早清空空间。”
张存攒了一肚子火,正准备抱怨,此时空气里飘来红烧排骨的香味,众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回事?肉?居然是肉?
张存不明所以,索性闭嘴:“就是…方丈嘛…那个…。清心寡欲。”
待饭菜摆上桌,荤素各半,看起来竟比上回做的还要大厨一些,她莫不是失忆了?其实顾医生买了很多肉?
几人坐好,笑嘻嘻的客套的感谢了一番顾医生。
顾耐道:“张存,靠近冰箱那边放着橙汁和牛奶,你去拿一下。”
“哦。”她起身,乖乖去拿。回来时,桌上几人聊的正欢。
“我们就问蠢蠢你哪里像方丈,她竟说你清心寡欲。”叶涵道。
“我们的顾医生需要清心寡欲吗?小指头勾勾,妹子们就蜂拥而至。”大宝像模像样的勾了勾指头,直勾得张存心里发慌。
这群天杀的室友啊。
张存坐定,淡定拿筷子,夹菜,顾耐眼疾手快的换走她眼前的红烧排骨,言笑晏晏的笑着她结了一身的冰:“你也吃点清淡的好清心寡欲。”
她顺着顾医生的眼神看到自己臃肿的手指,这能怪她吗?还不是这一大早拎菜给冻肿的,我不是胖,不是胖。张存内心翻滚了滚,终是夹了些青菜味同嚼蜡的嚼了嚼。
如果说饭桌这一出只是第一弹,接下来的第二弹才真震的张存虎躯一震。水果洗好摆上桌做饭后水果,顾耐坐在沙发上并无吃的意思。
猪一般的队友大黄道:“顾医生,怎么不吃点水果?蠢蠢说你爱吃苹果,我们可是挑了许久。”
崩,张存心底的弦断了。
“哦,她还挺了解我的口味。”
“她说你不爱吃芒果,芒果多好吃哇,顾医生的口味真非比寻常。”
事到如此,张存反而淡定了。不就是说了几句,这算什么?她行的正当即直起腰板子吃圣女果。
“顾医生忙了一天,我们坐享其成真是过意不去。”猪一般的室友大宝又道。
“那好。”顾耐回头对张存道:“你把厨房里的碗洗了,就当让你室友心里好受些。”
这话一出,张存来不及拒绝,猪一般的室友们个个英勇就义,义正言辞:“蠢蠢,快去,这是党对你的考验。”
有这么考验的吗?
张存僵了僵身子,接着又往嘴里送苹果:“我手冻,碰不得冷水。”
“没关系,水壶里有热水。”
这顾医生,可真是!
不想正对顾医生,张存转了个角度,接着吃水果。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的泉呢?”叶涵道。
她早起又是买早点又是买菜,躺在床上的她们的泉呢?
张存起身,瞪了瞪寝室五人,待眼神切换到顾耐这边,她扯了扯嘴角,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水壶在哪里?”
张存洗着碗,听着外面传来的打牌声,一颗心,东一晃,西一晃,毫无规则,她发誓大学四年保重身体,不生病,这样就永远不再对着顾医生那张脸了。
“锅底擦干净。”顾耐不知何时出来,靠在门口打着手机游戏,眼睛竟不曾抬过。
张存擦了锅底。
“筷子的水要甩干净。”
张存狠狠的甩了几下,带着满腔热血。洗完手,准备出来。
“台面要擦一下。”
这人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
张存又拿起布擦得台面咯吱咯吱响。
“我哪里像方丈?”顾耐又开口:“就因为没买肉?”
“当方丈也要本科学历,你估计…”她上下瞧了瞧,眉眼淡淡:“估计当不上。”
“哦?”顾耐收起收起,似是打完这关了,活动了脖子:“你是说本科能当方丈?研究生不行?”
“你是研究生?”完全看不出来。
“不像吗?”
“哪有研究生来当校医的?”
“因为家里穷。”
这个解释还真是百搭。这人满嘴话也不知哪一句真,哪一句假。张存也懒得再问,干脆转回话题:“你家的肉从哪里变来的?”
“冰箱里。”
这厮是戏弄她吗?张存愤愤不平,她生气时很不明显,就是不爱搭理人,按照她的性格几百年也说不到几句话,一下午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竟无人发觉,耳边充斥着几人打牌声,她抿了抿嘴,接着看小说,不知为何,今天不管看哪个攻代入的全是顾医生的脸,她甚是心烦,关了手机索性看电视。
几人闹完,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起身别还未道完,张存率先就走人了。众人面面相觑,也不当回事儿。个个摆手道别,顾耐揉了揉额头,瞥见沙发上那一抹红,那个陪伴他一个早上的围巾她竟忘记带走了。他闻了闻,挺香,不像是很久没洗的。他还记得早上围上时,围巾上传来的侵入皮肤的属于女孩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