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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程衿年惊讶不已。
慕沉雪眼光闪烁，似是在躲避着什么，他瞥开话题，“你不是找我说谢九成的病情的吗？”
“应亦辰，不要扯开话题。你现在瞒着我太多事了！”程衿年才不上他的当，坚持问他。
慕沉雪心中泛起一阵心酸，“珂珂，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真的没有瞒你什么，就算隐瞒也是一些对你无益的事。”
“非要我拆穿是吗？”程衿年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地道，“童忆沁的事怎么回事？你的穿书任务要攻克的对象是谁？”
慕沉雪的面容匆匆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迅速平静下来，“你今天没有按时来找我，就是去找童忆沁了？”
“对。”程衿年勾了勾唇，“如果不是她和我说了，你还打算瞒多久？”
在慕沉雪深藏秘密的前提下，程衿年来为谢九成寻医的事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慕沉雪认命般的闭了闭眼，苍白无力地笑了笑，“珂珂。事情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程衿年往后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往后仰了仰，笑了笑，“没事，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可以听你慢慢说。”
慕沉雪叹息一口气，无奈至极，他坐到她身旁，“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穿进来的这本书名为《复仇》，女主角是童忆沁，男主角是沈齐源。而小说里的慕沉雪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配角，之所以能拥有穿书者进入的机会就是因为他死得太惨了。”
“等等！男主是沈齐源？可是忆沁姐喜欢的不是衍哥吗？”程衿年疑惑地拧着眉，下一秒，她便茅塞顿开，了然于胸，“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慕沉雪很是紧张，生怕程衿年猜到了什么。
程衿年恍然大悟，眼睛明亮得不行，“你之前说的那个迷失在小说世界里的穿书者，说的就是忆沁姐，对吗？”
她这么快就猜到了……
“对。”慕沉雪也不打算再兜圈子了，“她也是穿书者。只不过她已经失败了，将永远留在小说世界里。”
“你的任务又是什么？”程衿年关注的重点还是他，其余人吃吃瓜就得了。
慕沉雪神情黯淡，扯了扯唇角，道：“我的任务？原小说里的慕沉雪是个精神失常的人，他死后下达的任务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要求我掌握慕家和颜家的财权，吞噬萧家。”
他其实还隐瞒了一条。
原小说里的慕沉雪喜欢姚轻语，却得不到她。
于是第一个命令便是，要应亦辰穿书后娶了姚轻语。
但应亦辰从未履行过，一直拖着。
“吞噬萧家？所以你和衍哥的合作关系其实都是你步步为营的阴谋，是吗？”程衿年的心尖在颤抖。
她不敢相信。
慕沉雪和萧歌衍对她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存在。
一个是现实世界里带她成长的白月光。
一个是小说世界里处处维护他的大哥哥。
程衿年，她能随意出入羽和城宫，能在羽和餐厅拥有自己的套间，能成为公童协会的核心成员，能加入权力大团羽邦，皆是因为萧歌衍的青睐。
“珂珂，这是小说世界，不要当真，不要动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