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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们的监考官,自然就是托布真。

    托布真见凤云笙替自己解围,身上也没有气动,看来是个没有修为的人,而且看上去手底下是个有分寸的人,所以第一场就让凤云笙对上钩月。

    反正别人卖了人情给他,他自然也会卖个人情给凤云笙,反正都是便宜人的,这种顺水人情托布真最喜欢做了。

    钩月盯着凤云笙,眼里是那要把她碎尸万段的眼神。

    凤云笙看着她却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将长枪的枪头拔下扔开,用长棍对着钩月。

    钩月也把枪头拔下,旋即对凤云笙喝道:“别以为我手底下的功夫弱,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来告诉所有人,我手底下的功夫不弱!”

    说着不等托布真说“开始”,钩月便朝凤云笙冲了过去,她的枪法不好,但这几天也有训练过,所以冲锋起来也是有模有样。

    托布真被钩月这先发制人给吓了一愣,他连忙转头看向凤云笙,只见对方面色如常,并且已经摆好了架势,随手把枪一横,便将钩月挡了回去。

    钩月见自己被如此轻易的挡了回来,心下不禁羞愤,当下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但凤云笙却都轻而易举地将她挡回去,如此来回了十几次次,钩月已经觉得有些气喘吁吁,而凤云笙却根本连半点累的感觉都没有。

    “你、你为什么不向我攻过来,你是看不起我吗!”

    钩月见凤云笙能轻易地抵挡住自己的攻击,却又不像自己进攻,便觉得对方是看不起她,当下十分羞愤。

    凤云笙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因为钩月的话而产生动摇,钩月见着又握紧长枪,一声怒喝,如蛮牛一样朝凤云笙冲了过去。

    凤云笙看着钩月,身体一侧避开了她的冲锋,然后快速地绕到钩月的身后把她一脚踢倒在地上,钩月立刻想起身,却被凤云笙的枪指住。

    “好了,到此为止!”

    托布真的声音带着急切,生怕凤云笙会伤到钩月一丝一毫,凤云笙听到托布真的声音,便把长枪收起,转身打算离去。

    托布真见钩月只是挨了一脚,没有受到什么皮外伤,心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好的开始。

    总算是过了第一关。

    “你别走!”

    钩月突然站了起来,朝凤云笙的背影大喊,凤云笙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继续往前走。

    “我叫你别走!”

    钩月见自己被凤云笙无视,立刻提着枪朝凤云笙追了过去,一想到自己被凤云笙三番四次的无视,而对方只是区区一个连气动都没有的人,当下更觉得自己的颜面挂不住,只一心想好好教训她。

    只见她周身的空气突然有了变化,四周有暖黄色的光围绕在她的四周,她只觉得自己手中那红缨枪变得轻盈无比,当下用力把枪朝凤云笙掷了过去。

    “去死吧!”

    钩月狠狠地道,只见那红缨枪破空而出速度极快,可就在要刺中凤云笙时,凤云笙突然向前弯下身,把枪躲了开去。

    钩月一怔,然后便回过神,想运气继续打凤云笙,却见对方突然向自己冲了过来,当下又是一愣。

    只见凤云笙的脸很快便来到了钩月的面前,钩月竟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给吓住,一步两步地往后退,而凤云笙却是一个箭步跨到她的跟前,一伸手便是捏住钩月的脖子。

    钩月被凤云笙扼住喉咙,当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微微仰头看着凤云笙,忽然觉得对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人身形、气场还有那冷漠的眼神,怎么和他那么像?

    钩月忽然回想起刚才凤云笙的声音,之前她没留意,可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和那个少年的声音很是相似。

    但是他们的脸却差得很远。

    难不成对方也是易容了的?

    托布真这时才回过神,见凤云笙竟然捏住了钩月的脖子,当下吓得脸都青了。

    “不、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快放手啊!”

    凤云笙听见是托布真的声音,当下便转过头看着托布真:“托布真大人,这个人有违法规,您看是否应该将其选拔的资格剥去,将其逐出军营以正法规。”

    托布真听到凤云笙这么说,当下就点头:“对,你说的对,她违反了规矩,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你先把她松开了,我立刻命人将她带走。”

    听到托布真这么说,凤云笙才将手松开,她刚一松开,钩月便想靠近她,却不料凤云笙只是瞪了钩月一眼,便把她唬住了。

    “来人,你们两个给我把她押下,记得轻一点。”托布真吩咐道。

    “是!”

    得令后,托布真身边的两个禁卫营的士兵立刻跑向钩月将她押下,钩月哪里会让他们押注当下一运气便将他们都推开,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我自己会走!”

    说着她就抬头挺胸地走了出去,完全没有做错事的样子,那两个士兵当下就气结,打算上去再把钩月擒下,谁知托布真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说随她吧,然后就跟在钩月的身后看着她离开禁卫营。

    由于前面的小插曲,所以直到日暮时分才将结果统计完毕。

    由于不涉及内力和装备,那地就是那最占便宜的人,而且对上的三个人都是比较弱的对手,他排在了第两百三十二名,比他自己预想的要好上不少。

    而阿铁木则排在四百六十七名,这个成绩对他来说是不好不坏,至于阿布罗则恰好排在了三百二十六名,和阿铁木一样,也是不好不坏的成绩。

    黎可因为运气不好连对上凤云笙和赫尔提真,所以是吃了点亏的,他排到了五百一十三名,要不是有最后一个人拉回点分,他险些就要被筛了出去。

    至于赫尔提真,他排在了第二名,他是内外功兼修的全能型选手,没有装备上的差异,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这个成绩是远超他用。

    而木易,则是排在了三十二名,老实说木易最擅长的是弓箭,枪他是不擅长的,是苦练了好久才有的成绩,所以在不涉及内力的情况下,有这样的成绩木易觉得也很不错了。

    而排名第一的,却是让所有人都没想过的。

    那就是在第一轮里,综合排名只有七十三名的凤云笙。

    这个消息一出来,大家都哗然了,而他们对凤云笙获得这样惊人的成绩,当下分了好几个观点。

    有的人认为凤云笙是实至名归,这些人自然是以黎可为代表的,因为黎可是和凤云笙对打过的,对方有多强,他很清楚。

    有的人则认为凤云笙是靠运气,是因为对上像黎可和钩月这样弱的选手,才会在监考老师面前表现得如此出众,这类人是以甲高分为代表的认为自己因为运气而“考砸了”了的人。

    有的人认为凤云笙是收买了监考官,有的人还认为凤云笙是因为帮了托布真的忙,所以才会被抬高了分数,这类人是以乙高分为代表的阴谋论者。

    还有的人是不以为然,他们并不否认凤云笙的本事,毕竟她上一轮也是枪刺第一,虽然力量只是仅仅及格,但在实战中力用得巧要四两拨千斤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们觉得就算凤云笙手底下得功夫再如何厉害又如何,那不过是外功而已,凤云笙没有丝毫的气动,等第三轮的车轮战一开始,那便是要全力以赴,没有内力有多吃亏可想而知。

    所以大部分人都比较看好赫尔提真甚至木易这样的选手,因为他们的修为都是他们这批人的佼佼者,尤其是木易,可谓是他们当中的第一人。

    他们甚至暗中开了庄,将十个明天最有可能夺魁的人罗列出来,就赌明天第一名到底是谁,木易是一比一,赫尔提真也是一比一,而凤云笙的赔率是一比二十,是这十个人里头的垫底,可见凤云笙在他们心目中的获胜率有多低。

    今天新兵选拔的情况很快就传到了卫承的耳中,卫承对凤云笙在第三关的选择上,既有肯定也有担忧,不过无论如何,凤云笙就算再不济都至少能进入禁卫营,他们能进入第三轮的人,基本上是稳进三大营了,因为被留下来的也只有八百人。

    而且飞虎营中也有两百个名额,他相信凤云笙要进去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是虽然知道这点,但卫承还是难免会有担忧,毕竟有修为和没有修为,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现在,相对于担心凤云笙,卫承觉得还是得先考虑钩月的事。

    今日她被凤云笙这样打败,然后又被人轰了出来,想必心中肯定十分不满。

    她应该很快就会来找自己,不,或者已经是在府中等着自己了。

    卫承从檀木所制的太师椅中站了起来,看着立在一旁的阿六,对他道:“去看看公主在哪里。”

    “是。”

    相比起卫承那些烦恼,凤云笙觉得眼前自己遇到的才是真正的烦恼。

    他们这八百个新兵都被安排在新兵营中,刚才才被托布真的副将王戚安顿好,今天晚上他们就在这新兵营中过夜,明日一早也是由王戚带他们到军中四周看看。

    虽然是临时过夜,但一切都得按军中的规矩办事,所以他们也是按十人一火临时分了队伍,这个分的就比较随意了,是按照今日的排名,前八十名的都是临时火长,然后按八十一到八十九分为新一,九十到九十八为新二依次排列,于是乎凤云笙和黎可等人都没有安排在一起。

    虽然没有被分到一个火里,但他们现在住的是新兵营,所以睡觉的地方是大通铺,是五个火共五十个人一起睡觉,同火是连着床铺睡(一张大的矮石床),每火之间有一个人的间隙已视区分。

    所以她虽然看不见五百多名的黎可,也看不到两百多名的那地,但却能看到木易和赫尔提真,还有排在一百零九名的乙高分。

    而且凤云笙在同火里也意外的看见了熟人,那就是排在第八十九名的甲高分。

    现在他们都吃饱喝足,又经过了一整天的劳累,他们现在都十分随意。

    但因为是第一天一起住,即便身体累了,大家都没有什么睡意,而且难得闲暇,便都聊起天来,顺便也做些休闲时才会做的事情。

    比方说某位兄台正咧着一排大黄牙,十分惬意地用指甲剔起牙来,剔完了牙便十分顺手的把自己刚才剔完牙的指甲蹭在床褥上,然后笑嘻嘻地和他的同火聊起天来。

    又比方说还有另外一个兄台,正在一边吐沫横飞地和他的同火诉说着今天他的英勇,讲的时候还不忘合理利用时间,用手抠着鼻孔,将一颗黑色圆滚的鼻屎随手一弹,弹到了他同火的床上。

    有些人觉得热,就脱了衣服,脱衣服也就算了,可是有位兄台就像是嗅觉失灵了一样,把自己那长达三个月不见天日的脚丫从马靴里拿了出来,然后忘我的把袜子脱了,然后极为细心地抠着自己的脚丫,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享受。

    其他的人见他们这样,也纷纷效仿,顿时都觉得自己像是释放了一样,都说好舒服啊。

    本来他们经过了一天汗水的洗礼(其实大部分人已经N天没有洗澡,N≥30,而且还是之前睡在城郊那里),本来什么都不干,凑在一起都是一股酸臭味了,他们还要在那动啊动啊,还要不断制造各种的味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安静的,但安静的人往往都怕寒,他们躲在被窝里,手里端着一本不知道什么鬼书,然后就看到他们的被窝在不停地抖动,然后路过的人看见了书里的内容,竟然就不走了,就在那看着,然后那人的胯裆就越来越大,然后手就那样自然的忘我的伸进去他的胯裆里。

    凤云笙看着大帐篷里的景象,其实她真的不介意睡石床,也能接受和一群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

    但问题是,为什么不是一人一床,为什么是连着的床,而且为什么对象还是这群猥琐的浑身散发着恶臭味的抠脚大汉!

    还好舒服,好舒服你妹啊,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分子热运动,什么叫分子扩散,不知道现在是夏天吗!

    难道他们的嗅觉都是失灵的,没有闻到一股要让人作呕的酸臭味吗?

    凤云笙第一次觉得原来嗅觉好也是如此悲剧,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快点来个鼻塞。

    看着这群抠脚的,抠鼻屎的,凤云笙不由得看向自己同火的,看见他们一个个也准备要脱靴宽衣的样子,凤云笙只能在心里摇了摇头。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虽然她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些人或许只是比较奇葩的一部分而已,只要忍过了这两天就能换一批人,或许情况会有好转。

    她是这么想的,但是在看到那些越来越放肆的男人时……

    凤云笙觉得她还是要出去静一静。

    “哎,火长你要去哪里?”排在第八十一名的成律虎看着准备要离去的凤云笙,把鞋子脱下,“我们都先介绍一下自己吧,不然都不知道谁是谁。”

    凤云笙不动声色地远离了成律虎几步:“不过是同火两个晚上而已。”

    “怎么会只是同火两个晚上呢,我们这分配,是要持续到新兵训练结束的。”

    “什么?!”凤云笙犹如听到什么噩耗一样,“你确定?”

    “是啊,就是按这分配来的了,我阿哥是这么和我说的,本来三大营的新兵训练就是在一起的,所以无论明天的成绩如何,我们这群人都是会在一起训练。等新兵训练结束后,还会有一次都试,那时候才会根据当时的排名,重新选出火长。”

    成律虎理所当然地道,要不是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也不会规规矩矩地喊凤云笙做火长啊。

    而成律虎口中的都试,也就是非一个月一次的大比,但本质和大比是一致的,类似于月考和期中期末考的概念,而大比就是月考,都试就是期中期末考。

    一个月,要和这五十个臭男人住在一起一个月,要忍受他们的臭味、忍受他们各种恶习、忍受一不小心就会看到打码的场景……

    不如她潜入燕宫先把燕王给杀了,然后再住在龙城里四大家族的人都给杀了,这样好像也能达成卫承的目的啊。

    “火长,你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么?”排名第八十二的吐鲁浑以为凤云笙那一脸阴沉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然后喝点水,撒泡尿就没事了。”

    “对哦,说起来我也有点急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嘘嘘?”排名第八十三的利归道。

    “好啊好啊,咱们一起去。”

    “对,一起走去。”

    利归这么说,同火的人都打算一起去嘘嘘,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雀跃的表情。

    唯独凤云笙是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说:“我不去。”

    凤云笙说她不去,他们当下就不解了:“火长,我们从下午到现在好像都没去过嘘嘘啊,你就……”

    “我去过了。”凤云笙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啊?”他们面面相觑,“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好像一直都是一起行动的啊。

    “去给你们拿吃的时候。”凤云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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