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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刘红军一个独子,不生个儿子的话,刘家从此就绝了香火。
杨春梅因此也很是愧疚,她虽然好强,但是在生儿育女的问题上,却感到力不从心,无能为力。为此,她常常唉声叹气,觉得低人一等。
刘红军见杨春梅纠结,劝她放宽心,可是杨春梅还是时常郁闷,因此睡不好觉。
最近几年,杨春梅突然开始频繁的头痛。夫妻俩到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杨春梅的头部没有器质性的病变,考虑为神经痛。
“嘿嘿,神经痛——是神经病吗?是否与她现在乌鸦嘴的特异功能有关系呢?”刘红军恍然大悟,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医生听了刘红军的话,啼笑皆非。他表示自己当了大半辈子医生,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离谱的事情。
“当然,头痛发烧——的确有造成胡言乱语的可能,但像这种可以未卜先知的头痛现象,我表示——闻所未闻!呵呵!”医生说着,也忍不住乐开了。
既然医生都拿杨春梅的头痛病没有办法,杨春梅每次头痛欲裂的时候,除了吃些止疼片;刘红军还常常告诫自己和孩子们少惹杨春梅生气,以及给予细心的照顾,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传十十传百,和杨乡长父子如出一辙,渐渐地,四面八方来求助杨春梅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外乡人。这让刘红军不得不对这个每天与自己“同床异梦”的妻子刮目相看了。
最初的那一段时间,刘红军内心很不愿意妻子变得与众不同,一度很是失落;觉得那个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妻子仿佛在一夜之间变了样,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半人半妖的巫婆。
后来,刘红军看大家对杨春梅和自己一家人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又让刘红军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事情。毕竟,杨春梅在做着大部分人所不能做的事情,的确是自己一家的荣幸。
现在,刘红军虽然嘴里喊妻子“疯婆子”,内心已经接受了杨春梅的改变。因而常常在行动和精神上给予妻子支持。遇到来求助的乡邻,刘红军也不再阴阳怪气,冷言冷语,而是热情地帮着杨春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说来也怪,杨春梅总是帮别人排忧解难,却无法医治好自己频繁的头痛和越来越严重的腿疾。一些老人们说,这是因为她杨春梅在帮助别人的时候泄漏了天机,所以自己就得受惩罚,这话听得大家更是敬佩杨春梅了。
这些年,尽管大家对杨春梅佩服得五体投地,杨春梅的大姑姐刘红真一家却对传得神乎其乎的弟媳依旧是冷眼相看,不置可否。
像当初杨乡长父子和刘红军一样,刘红真认定弟媳杨春梅就是在装神弄鬼,收买人心。
“她之所以那样,多半是因为自己生了几个女儿怕被人小看,想以此提高自己在大家眼里的地位。至于那些玄乎的传说,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多半是杨春梅装神弄鬼的把戏和巧合……就比如预测严大娃死的事情,谁知道她当晚是不是说了梦话,也可能是我们家红军跟着她一起瞒天过海,也说不定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