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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又发生的一件怪事让刘红军从此改变了对杨春梅的看法,再不敢和杨春梅对着干了。
熟悉杨春梅家生活习惯的左邻右舍都知道,杨春梅家有“三晚”:收工晚、吃饭晚、睡觉晚。
那天晚上,杨春梅慢条斯理忙完家里的事情,照例又是十二点左右才上床睡觉。刘红军看见杨春梅刚躺下,就忽然说了句:“要死人了,严大娃要死了。”
杨春梅嘴里的严大娃,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邻居小伙子,虽然脑子有点不好用,人很憨厚老实,常常要到杨春梅家来玩。
“你神经病呀,这三更半夜的,人家没招你惹你,你咒人家干吗!”刘红军听到杨春梅的话,吓了一大跳,同时也非常生气,认为杨春梅真是脑子不正常了。他担心再这样下去,左邻右舍非得被她得罪光不可。
刘红军气呼呼地,本来还想再说杨春梅两句,看她不回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转眼,才发现杨春梅已经打起了呼噜。
“难道是梦话?”刘红军很奇怪,可她明明才刚躺下啊。刘红军想不明白,也懒得再研究,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刘红军记起杨春梅昨晚的话,就责问杨春梅为什么好好的要去咒骂人家严大娃。
毫无疑问,杨春梅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她显得十分诧异,一本正经反问刘红军:“我和他既无冤又无仇,我咒骂他干嘛?”
刘红军暗自纳闷,心里想杨春梅真是在说梦话呢,也就没有再追究。
中午,一家大小正在家里吃午饭呢,一个邻居扯着喉咙,风风火火在院子外面喊刘红军:“刘支书,严大娃在石场抓蜻蜓,被石头砸死了,你快去看看呀!”
刘红军一听,像挨了一闷棍一样,丢下碗,直愣愣地看着杨春梅,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指了指杨春梅,压低声音道:“啊呀,看吧!一定是你个乌鸦嘴昨晚把人家给咒死的——”
看刘红军那样,杨春梅自己也懵了,根本想不起自己何时咒骂过人家。
经过几件事情后,刘红军对杨春梅彻底心服口服了,虽然再不敢乱说话,但他却十分迷惑妻子的变化。
在左邻右舍的眼里,杨春梅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当然,刘红军也是一表人才的好男人,他们的婚姻虽然是父母做主,但是彼此爱慕。
和杨春梅当初结婚的时候,刘红军还在bJ某部队服兵役。
刘红军从部队退伍回来后,两个老人先后离世,小俩口就开始自己过日子。
杨春梅能干又好强,刘红军事事处处都让着她。尽管如此,俩人还是经常有意见不和的时候,因为柴米油盐的小事偶尔打打嘴巴仗,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婚后,杨春梅在生了四个女儿后,因为身体原因,断然不肯再生了。
刘红军也接受了杨春梅不能再生儿子的现实,但是周围的邻居们却背地里讲起了夫妻俩的闲言闲语。说什么刘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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