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绿灯开始倒数了。
    “快点,给我安排最好的医生。”
    赛文斯躺在担架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虚弱地说道。
    “否则……否则我将起诉你们医院。”
    “轻视病人,践踏病人……的……的人权。”
    这在梅国很常见,极度开放的自由主义,使人们往往以自我为中心,人权与平等成了他们的双拳。
    面对公共机构,没有什么比这两拳更管用的武器。
    护士怠慢了你,医生呵斥了你,再或者护工对待你粗鲁了些,都是日后法庭相见的理由。
    “先生,我们已经很快了。”
    坐在一边的医生忍不住说道,“过了前面的路口,医院就在路边。”
    赛文斯满意地闭上眼睛。
    噔!
    绿灯转化为红灯,救护车已经冲到了马路的中央。
    路面上,一枚从过去的货运车上掉下来铁质零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深灰色的零件与路面的颜色一致,司机的眼睛没有看见。
    轮胎刚好从上面压过。
    嗤——
    铁质的一角刺进轮胎,救护车的左前轮立刻干瘪,整辆车瞬间向后甩尾!
    吱嘎——
    司机感受到车身的失衡,瞬间向相反的方向打方向盘,汽车在路面上扭了3次,轮胎在路面上留下四道长长的划痕。
    车身被稳住了。
    司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回过头。
    “医生,病人没事吧。”
    身后的车厢里没有反馈,司机微微探起身,透过小窗户看去。
    一群人围在一起,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什么。
    原本躺在担架上的赛文斯不见了,而是被惯性甩到了车身上。
    “我觉得,他应该……”
    “不要觉得了,他死了……”
    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原本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木棍彻底消失在赛文斯菊花里,轮胎爆胎的瞬间造成的巨大惯性将赛文斯重重砸在车壁上。
    屁股与车身亲密接触。
    这谁都没有想到……
    木棍在瞬间撕裂了他的内脏,同时撕裂了他的动脉血管。
    赛文斯仰面倒在车厢里,刚刚闭上的眼睛永远无法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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