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在前面的改造现场,三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蹲在那里,用仪器对老板进行止血。
    “不行,伤口撕裂太大了,不能将木棍取出来。”
    “人都来了么,我们需要大家的力量,把赛文斯先生转移到救护车上。”
    嗅着淡淡的血腥味,比利跟着来到事发现场。
    肥猪老板痛苦地倒在地上,大片的鲜血顺着他的裤子流下来。
    在原来的位置,一截根部被截断的木棍挺立在那里。
    “这不关我们的事。”
    一名头戴安全帽的工人满头大汗的向着众人解释。
    “是他自己走上临时搭建的架子,然后不小心从上面跌落下来,然后被木棍插中的。”
    说着,工人向着大家展示自己身上未解开的安全绳,“我劝过赛文斯先生做好防护措施……可是……”
    工人语言带着苦涩,很显然,一意孤行的老板并没有听他的话。
    Whatthefuc.k!?
    荒谬中,比利的内心震惊无比。
    心中淡淡的舒爽产生,往日对老板积压的情绪释放开来。
    “比利!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不要楞在这里,快来帮忙。”
    肥猪老板见到比利,再次咆哮起来,“我知道你心里一定爽爆了,你.他.妈的快点来。”
    比利急忙低下头,与众人合力将老板抬上救护车。
    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掌上的血,比利依旧感到恍惚。
    自己除了诅咒老板受伤之外……好像还诅咒老板去死了……
    而自己,对于这个诅咒,竟然有些期待。
    他人的死活,似乎在比利心中产生不了任何障碍。
    背后出现一大片汗珠,比利甩甩脑袋,将心中的杂念清理干净。
    ……
    街道上,救护车警报声尖锐无比,在公路上疾驰着。
    前面的车子一辆辆让开,行人纷纷驻足看着这辆疯狂的救护车。
    “还有……多久才能到医院。”
    车上的陪同人员问司机,赛文斯的状态十分糟糕。
    木棍刺入太深,已经导致他的内脏出血,并且极有可能撕裂的主要血管。
    赛文斯脸上蜡黄,一张胖脸在失去血色的情况下,就像是超市货柜上售卖的动物脂肪。
    简单的止血方式并不管用,必须马上赶到医院,将木棍从菊花里取出才行。
    “还有5分钟。”
    司机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绿灯,同时眼睛不断注意着前面的潜在危险因素。
    “今天的路况还算不错,没有平日里那么堵。”
    司机脚下油门一踩,同时调大了警笛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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