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烧了!
    都烧了也好!
    以前大概就是守着这些死物,倒还把修炼给耽误了!
    你说耽误了修炼,活人都活得不成样了,哪里还有东西供奉给死人呢?”
    含章勉强笑笑没答,道:
    “大娘,那我先走了。”
    “是到下家去吧?”
    老妪露出了个‘我就知道’的神情,又道:
    “你路上慢着点,别太把你爹交代的这点事儿当事儿了,保重身子要紧。”
    含章已经走到了路头上,听着老妪的话又转过身来,认真道:
    “大娘,如果真遇上危险的话,就朝雍城去吧!”
    老妪看着含章离去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嘀咕道:
    “这孩子,以为雍城是那么好去的吗?只说路上的车资,就要好几百灵钱呢!
    再说还有吃的穿的住的之类,可都是要花大笔灵钱的,普通人哪里住得起雍城啊......”
    不说老妪的感叹,含章已经又到了下一家。
    这家在家的是父子两人,父亲六十多岁,儿子三十多岁。
    含章到时,两人正甩开膀子打石头呢。
    他们家决定再盖一间房。
    是儿子先看到含章到来的,他玩笑道:
    “哟!
    是含章啊?没去上学?来来来,你跟二哥说一声,易袍和易辉这两小子在灵学院可有认真修习?要是敢在灵学院给我闲晃的话,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
    说到后来,已有几分咬牙切齿了。
    还把气撒在了手上正敲打着的石头上!
    含章看着,胸中的闷气儿倒泻了些,一抹笑意到底挂上了脸。
    易袍和易辉是堂兄弟俩,都七八岁的年纪。
    而这人是弟弟易辉的父亲,也是这家人的二儿子。
    是少有的留在村里的壮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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