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如今初窥了一个远古精神世界的轮廓,虽没有深入的了解,但也已经感觉到里面确有一些不同凡响之处。
    老德头显然在这方面是有很深专研的,他或许是窥到了某种危险来临的征兆吧!
    又或许就如村里人所说,他确实患了某种精神上的病症!
    含章缓步走到西前方最近那家,那曾经打过交道的老妪正在房檐下坐着筛豆子,看到含章过来后有些惊讶道:
    “小女儿,今天没去灵学院?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快过来,快过来!”
    老妪一边招着手,一边就指了她旁边的凳子,示意含章过去坐。
    含章整了整神,一边走过去一边扯出笑脸来,回道:
    “没出什么事儿,今日清明节,跟灵师告了个假!”
    老妪不由上下打量含章瘦弱的身板,微微的叹了口气。
    大概是叹息她怎么就是个废体吧,灵学院的正经学子除了年假之外,平日哪里有个放松的时候。
    怎么可能像她这样,说休假就休假!
    含章也不芥蒂,坐下来后就看着老妪用筛子筛豆子。
    老妪倒不好意思了一回,道:
    “不怕你笑话,我们小时候灵术才开始普及,上一辈的人有很多都没有修习过灵术。
    平日里劳作也都用这些原始的工具。
    我这习惯就是从我爹娘那里传过来的。
    “现在的灵器是好用,选个豆子不过几息时间的事情,可用起来到底是觉得少了些味道。
    “大抵也是因为现在老了,倒怀念起了小时候的生活来。”
    老妪一边与含章笑说着,一边就快速的从筛子里捡出一些焉瘪的白色豆子。
    含章默看了一会儿,咽了咽胸中的闷气,才问道:
    “大娘,如果天要塌了,你会离开这里吗?”
    “这孩子!
    这话是你爹让问的吧?什么天塌不塌的,早些时候他就在村里神叨过了,没人信他的,不过你爹的为人好,也没人当面驳斥他,怕伤了他面子。
    “你呀,私底下也劝劝你爹,让他少去琢磨一些没边没际的事儿,过好当下是正经!
    “这段时日大娘也算看得明白了,他把你看得重,别人的话他未必听,你的话他说不定能听进去一点!
    “对了,今天你们家搞得烟消火燎的是在干什么?”
    含章闻言,胸中顿时一窒,一口气差点出不来,半响,她才答道:“我们把祖宗牌位都烧了!”
    “都烧了?那可是你爹供了一辈子的东西!”
    老妪惊讶了一会儿,又有些怅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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