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容与伸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了。
    下一秒看见宗政澍的动作,看了几下又忍不住说,“长一点比较好吧?”
    结果几次下来,邹容与的斗志被打击得支离破碎,焉焉地耷拉着脑袋。
    见她不再开口,宗政澍问,“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心中告诉他,他想听她的声音。
    邹容与闷闷地说:“口渴。”
    “那里有水。”
    宗政澍依旧认真地摆弄着手里的材料,在邹容与倒水的那一刻,宗政澍的手顿了一下,换了个方向。
    “你要不要?”
    邹容与问他。
    “何乐不为?”
    邹容与又给他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继续看宗政澍做,“我怎么看着它这么别扭?”
    “是吗?我不觉得。”
    宗政澍终于抬起头,防不胜防,和邹容与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一起过。
    邹容与尴尬地错开眼神,瞥见宗政澍的房间很简单,不像她那个房间,因为多了个漠漠,什么东西都堆着,她想要的是宗政澍这种简单风格的呀!
    “看够没有?”
    宗政澍问她,后者触电一般收回观看的眼神,又伸手去摸鼻子:“咳咳,眼睛有点累了,所以看点远的。
    你不会介意吧?”
    这个人真是撒谎成精了。
    宗政澍不做痕迹地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邹容与收回目光之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宗政澍手里的风筝上面:“啊,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别扭,你确定这里没有弄反吗?”
    邹容与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刚才宗政澍停顿的地方说。
    宗政澍道:“你还不算太笨。”
    语气中竟然有一种口是心非的感觉。
    明明是他故意做错的。
    “啊,只能拆了重新来过了。”
    邹容与惋惜地说,在他面前她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不用想太多,表情丰富,也不用顾及太多。
    宗政澍当真动手拆了重新来过。
    等他弄好之后,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邹容与打了个哈欠,“我先走了。”
    宗政澍戏谑地说:“才想起来要走吗?”
    邹容与顿时血冲上头,好像留下来是因为他激她,走又被他激,“嘿,你这人过分了。”
    宗政澍不理,“难道夫人打算留下来过夜?”
    邹容与横眉,“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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