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儿抬起头看樗里子。
    “樗里哥哥接你不好吗?”
    樗里子揉揉他的脑袋。
    “可是你不去喝花酒吗?”
    泳儿还不明白什么是喝花酒。
    “臭小子!”
    樗里子佯装凶他,“我告诉你,以后见了你先生,千万别提起司徒瑢知道吗?”
    怕泳儿记不住,又重复了几遍。
    “泳儿记住了。
    可是为什么呀?”
    “因为你提起她的话先生会伤心的。”
    “为什么伤心?”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先生说,做人要懂得提问,用勇于提问。”
    泳儿一本正经地说。
    樗里子耳朵抽了抽,“反正你记住就行了。”
    今天斐舒衣本来有一出戏要唱的,但是城西的李公子约了她,只好让师父找个借口推迟。
    “你今天若是走了,可别后悔。”
    毛世田指着门口道。
    斐舒衣似乎没有听见,急急忙忙出了门,今天描妆用的时间比较久。
    她当然知道如果唱好这出戏,得到对方的赏识,恐怕她这辈子都不用忧愁的。
    但是她心中还想着李公子,他爹是朝中右丞,作为儿子,虽然地位比西明王爷低,但是他可比西明王爷年轻多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毛世田气急败坏地乱踢东西。
    “整天就知道鬼混,这种不认真唱戏的态度,简直就是在玷污xx戏!”
    “师父,师父怎么了?”
    众徒弟围上来。
    “臭丫头跑了!”
    毛世田依旧气得胸脯剧烈地颤抖。
    “啊,那怎么办?”
    “还收拾东西吗?”
    “对方是西明王爷,不唱的话恐怕会得罪他。”
    西明王爷章涛是当朝唯一一个因为优秀功绩被司徒邑熙封为王爷的人,他在朝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徒弟们这样七嘴八舌地说,让毛世田更加暴躁。
    “息伍!”
    “啊?”
    息伍被毛世田这时候大声一叫,整个人都被吓到了,连忙从众师兄弟姐妹中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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