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泰蓬山神用法术支撑起双腿站在面前。
    原来到这里已经是缥缈山的范围了。
    “你可知他是谁!”
    泰蓬山神指着南荻问邹容与,气得不轻。
    我知道他是谁又如何?我不知道他是谁又如何,若不是他纠缠着,卫傕就不会中他的法力,就不会跌下去。
    邹容与倔强地站着不说话。
    泰蓬山神不理会邹容与,忙着向南荻道歉以及向小太子行礼。
    邹容与冷哼一声,箭一般冲下去。
    “泰蓬山神不必太过指责她,这场架是我先要她跟我一起打的。
    是我技不如人。”
    南荻说着大笑着走了。
    小太子安慰几句泰蓬山神,“有本太子看着,难道会让一个小妖精欺负我们天族的人不成?诚然不是,南荻是和她闹着玩的,泰蓬山神莫当真。”
    泰蓬山神松了一口气,恭送小太子离开。
    邹容与赶到时樗里子和司徒瑢正不知所措地大声叫卫傕,冰月也到处嗅着他的气味。
    “他人呢?”
    邹容与的心疙瘩一声。
    “不见了。”
    按道理说从卫傕掉下来的位置该是这里没错,并且他最后的气味也是停留在这里,怎么会不见了呢?邹容与闭起眼睛,发动缥缈山的所有的植物来寻找。
    “容与,我看见一个黑影带着那个少年往西边去了。”
    一株苕草通过意念告诉邹容与,话音未落,邹容与便闪过,留下一道残影。
    樗里子本想着追着邹容与的身影去的,但是司徒瑢这时候苍白着一张脸,好像很不舒服。
    “喂,你没事吧?”
    樗里子担心着邹容与。
    卫傕是被人带走的,既然刻意不让缥缈山的植物动物们看见面容,想必不会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司徒瑢用手扒着一棵树,“我没事,你快去追容与。”
    樗里子气不打一处来,“叫你别来,你还要来,凑什么热闹呢?”
    说着把司徒瑢抱起来,冲到缥缈山的屋子。
    “师父!”
    樗里子跑进去。
    “毛毛躁躁!”
    泰蓬山神转过身去,没看见邹容与,脸上多了分失望,随即掩饰过去了。
    “师父,您看着这个拖油瓶吧,还有冰月,我去追容与,我们有个人被什么东西带走了。”
    樗里子把司徒瑢放在邹容与之前的房间。
    “我警告你别乱动里面的东西,容与最讨厌别人乱动她的东西了。”
    说着就往邹容与跑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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