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舞也是不同于平时娱乐观赏的舞蹈,举手投足都表现出神圣的气息。
    鼓声渐渐平息,舞者们也退下了祭台。
    乡绅举手,手中赫然多了一把手杖,通体黄褐色,上面扭扭曲曲,是雕刻的缘故。
    如果近距离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手杖上面刻的是酸与鸟。
    传说酸与鸟是一种凶鸟,它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平常百姓没有接触过自然是不知道的。
    天空变得灰沉沉地,十分诡异,间歇地可以听到鸟的长啸,听上去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不多时人们看见一只大鸟由远及近飞过来,带动一阵大风,裹挟这黄沙。
    人们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依稀中可以看到大鸟飞向了祭台,等风停息之后,大鸟已经飞远了,祭台上面的牺牲也不见了。
    乡绅走下祭台,对喜洲长官说,“神鸟已经来过,并接受了我们的供奉,不久,疾病就会消除,大人可放心。”
    喜洲长官见识到了乡绅召唤神鸟的本事,对乡绅的话深信不疑,当下便对百姓们大声地说,“神仙显灵了,保佑我们喜洲,保佑我们季厘国!”
    百姓们听了大声欢呼,没几天,果然疾病消除,百姓们经历一趟灾难,对乡绅这个救世主格外敬仰。
    这位乡绅便是古天男,他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举国上下都知道了这么个神人。
    值得一提的是,全国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热衷于学巫术,加入自愿加古天男的队伍。
    后来在什袭州也爆发了一场瘟疫,当然古天男不负众望地很好解决了。
    在邹容与的悉心照顾下,司徒瑢卧病在床半个月终于下了床。
    “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司徒瑢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邹容与扶着她出了房门,正撞见樗里子要到外面喝花酒。
    “呦!
    黄花大闺女终于出房门了!”
    樗里子收回脚步,调侃司徒瑢。
    司徒瑢本来苍白的脸难得有点薄红,嗔道“小心疲劳过度。”
    樗里子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看着邹容与幽幽地说“我可安分得很,只是喝喝酒而已。”
    “你陪司徒到后院走走,我去买菜回来做饭。”
    邹容与扶着司徒瑢下楼后对樗里子说。
    樗里子不乐意了,“人家也是好久没陪你了,要不我陪你去买菜?”
    邹容与想起这一次还要买米,在闹市中又不方便收进虚空带回来,现在樗里子提出陪她去买菜,自然是不错。
    但是她又不放心司徒瑢一个人在家里。
    见邹容与没有点头同意,樗里子加上了一个撒娇的表情。
    司徒瑢见了忙开口,“带桃花眼一起去呗,要买什么东西就奴役他,使劲地奴役他。”
    邹容与展开手掌,从掌心由小变大出来一个人影,原来是邹容与的纸人。
    “我让它陪着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叫它来找我。”
    难得邹容与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是因为自己,司徒瑢心里一暖,“放心吧,我就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情。”
    笑着目送邹容与和樗里子出了门并关上,司徒瑢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走到后院观察了一阵邹容与平日里照顾的仙草,冰月慵懒地在那里睡觉。
    “冰月,我要是是你就好了。”
    司徒瑢依靠着冰月,伸手梳着他的毛发,他还是不太喜欢我在这里。
    冰月未曾做出半点举动。
    斐舒衣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机会遇见卫傕,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斐舒衣感觉卫傕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很多时候他会看着她的脸发呆。
    这总该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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