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妃子忌惮这个被皇上专宠的公主,二是确实卫傕自从杀了一头凶狼后皇上便命人照顾他,俨然一位父亲。
    司徒瑢带走了卫傕,问他为什么被那个妃子刁难。
    卫傕红着脸支吾了半天,“因为……因为……我撞见了她和一个男人……”
    老狐狸一般的司徒瑢自然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
    “那这样的话她迟早要找机会把你灭口了。”
    司徒瑢风轻云淡地说,就好像他们在讲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啊?”
    卫傕的脸白了白?
    “不过你放心,我既然应了那个人要关照你,自然说到做到。”
    司徒瑢拍着胸脯说。
    “是不是容与姐姐……”
    卫傕小声地问,即害怕又期待。
    司徒瑢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即不说对也没说错。
    等她要走的时候,卫傕叫住她“你什么时候见的容与姐姐?她还好吗?”
    司徒瑢老成地说,“这就不是你们小孩子该关注的问题了,好好学习吧。”
    司徒瑢说话比常人早,智慧也过人,一些书连看不用看都讲得出来说的是什么。
    是以朝廷上下都把司徒瑢称为神童。
    谁知道她哪里止面上的这般年纪,早就不知道活了多少个千年。
    第二天,那妃子便被皇上一丈白绫赐死了。
    时光荏苒,转眼又过去了几年。
    又到了虚里的百妖祭,樗里子早已在门外大声催促走邹容与动作快一点。
    冰月站起来,已经有樗里子那么高,看上去威风凛凛。
    邹容与忍不住白了樗里子一眼,还不是他让自己带各种酒!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坐在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左手掌心,到今天他仍然不明白当时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将军,该出发了。”
    树下面有一个男子开口,原来是卫傕的师父朱江。
    那少年握了下手,道“出发!”
    说着终身一跃,轻飘飘地下了树。
    等到夜幕降临,虚里才真正热闹起来,欢呼声,尖叫声,猜拳声,歌声,口哨声,敲桌子的声音,应有尽有,无所不有。
    邹容与之所以同意来,只因为贪一口那些妖怪们拿来的酒,每一样都尝一点,好喝就多喝两杯。
    一直专注于喝酒,所以没多久就醉了。
    冰月被其他妖怪灌了一壶酒,摇摇晃晃表演起醉步乱行。
    邹容与挥一挥手,冰月晃得她心烦。
    一支军队在山里面转了很久,那个少年才开口说,“在这里扎营吧。”
    士兵们便立刻迅速简单地扎起了几个帐篷。
    “将军。
    那边有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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