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在想些什么?邹容与赶紧打住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往灶里面添了一把柴。
    锅里的水便开了。
    “你想听?”
    樗里子平平地问。
    “你想唱?”
    邹容与忙着下面,水蒸气熏了她一脸。
    “你想太多。”
    樗里子努力地笑着。
    “洗手了吗?”
    邹容与准备捞面上来,她喜欢吃辣的,所以酱里面放了点辣椒。
    樗里子依言拿起水瓢倒了点水洗手。
    冰月着急想吃面,急不可耐地下嘴,结果被烫到了,这一次终于吃了点教训,等了几秒才去吃,还是很烫,嘴巴都合不拢。
    樗里子吹了吹,放入嘴中,“想不到你煮的面还挺好吃的,以后就你煮面了!”
    “每天你洗碗我就煮面。”
    邹容与收拾了一下碗筷,堆到樗里子面前。
    樗里子咬咬牙,把碗筷端走了。
    邹容与的剑庐在一个山洞中,她把自己关在里面,墙上挂着昏黄的油灯,此时她正坐在案前俯首细做,旁边是一个火炉,噼里啪啦地烧着。
    在剑庐里没有白天黑夜的分别,累了就躺一下,醒了就发一下呆又投入工作中。
    等她基本做好了模型,细细端详总绝对那些不对劲。
    便搁下模型,到床边睡一觉。
    邹容与睡觉喜欢蜷缩着睡,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抱住,看来是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醒来后,邹容与从怀中掏出那把匕首,想起和司徒长缺之间的事情。
    她信命,也相信缘分,所以她害怕司徒长缺喜欢她也是因为冥冥之中有着乞怜的原因。
    所以她不敢去回想起那份感情到底是多么的甜蜜。
    能不能爱她仅仅因为她是她自己?
    只要心里爱着一个人,就永远不会孤单的吧。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她感到那么的孤单寂寞?
    眼睛盯着匕首看了半天,邹容与终于站起身,走到案前,坐下来继续修改模型。
    接着邹容与把剑放入火炉之中,没等她转身离开,那剑便土崩瓦解,彻底失败。
    怎么回事?邹容与皱紧眉头,回想每一个步骤。
    然后拿出材料重新做。
    终于这一次没有出现第一次的情况。
    邹容与走出剑庐的时候正是入夜的时候,樗里子趴在桌子上,冰月则是趴在地板上,全部都是无精打采,焉了一般。
    嗅到了邹容与的气味,一大一小喜出望外,冰月咬着邹容与的衣摆,而樗里子一包眼泪将滴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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