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红叶笑了笑,倒在血水中,“你还是原来那样子,烂好人,明明我那么对你,你应该恨死我才对。”
    曾经我们很要好过,是什么把我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事实告诉她,司徒长缺不过才离开她六个月而已。
    拱鸡郡传来急报,现下瘟疫爆发,并迅速扩散,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不用几天就传到京都。
    于是司徒昊泰派司徒长流带着邹容与去各郡治理瘟疫。
    曾经繁荣的村庄,现在一片颓败,到处都是死去多天的尸体,死气沉沉,即便是烈日当空,仍然驱散不了人们心中的冷。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百态,你为何还是看不透?”
    “看透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每天吃喝拉撒睡?我们都是这繁世间的一粒尘埃,没有人例外。”
    邹容与又说,“我顾不了长久,所以我希望眼前的能够不失便好。”
    “每个神仙下凡法术都是被禁锢,我因为灵魂寄宿在你意识中免了肉体的束缚,所以法术能施展开来,但是你记住,你毕竟不是我,你的身体更不及我的仙体,我每一次施法都会对你身体产生超越极限的伤害,你可想清楚了?”
    若是依了邹容与,迟早会被天族的人发现,到时候会怎样呢?
    “我心意已决。”
    “好。”
    邹容与推开那扇绝望的门,满地呻吟蠕动的病人,男女老少。
    只见她双手结印,慢慢地散发出光来,那光驱散屋中的阴暗,一下子变得光亮起来。
    人们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一个如何貌美如花的女子。
    她不动声色,眉目传情,载动风尘。
    邹容与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多的人站在下面对着她跪拜,充满虔诚的语言。
    她到底何德何能?她看着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好起来,自己却倒下了。
    司徒长流欲扶她,结果被邹容与冷漠地拒绝了。
    她忘不了,是这个男人害得司徒长缺不得不出生入死,长期守在边疆。
    有时候,邹容与自己也清楚,即使没有司徒长流,换做了其他人,结果都是一样的,她只是固执地想要把责任、罪过统统地推到别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邹容与在脑海里问。
    “乞怜。”
    那个声音道。
    “没听说过。”
    邹容与摇摇头。
    “这很正常。
    我本是一位出生于天族普普通通的仙,没有其他人用功修炼,也没有其他人爱参与,你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
    “那你为什么被贬下凡间?”
    “这个故事有点难过。”
    “那就不说。”
    “好。”
    乞怜停了一下,“容与,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邹容与听乞怜突然的告白,脸腾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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