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李大仁便一人一骑远走了。
    后来宝宝和司徒长巽经常来看邹容与,只是后者喜静,于是二人总是被司徒长缺轰出去。
    司徒长巽指着司徒长缺骂,“你真是霸道得过分,容与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见?”
    司徒长缺不理会她,蹲下来对握紧小拳头的宝宝说,“姨姨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不好的话姨姨就会头疼,宝宝知道什么是头疼吗?”
    宝宝点头,“知道,头疼就是有虫子在脑袋里啃呀啃,是吧,长巽姨姨?”
    宝宝扭头问司徒长巽,后者眼角一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当初她就不应该跟他解释何为头疼。
    不一会儿,司徒长缺满意地看着宝宝拖着不太情愿司徒长巽离开,宝宝还向他挥着肥嘟嘟的小手,“那我们等姨姨好了再来看她,你帮我告诉姨姨哦。”
    真是小孩子太好骗了,司徒长缺大悦,去无嗔院找邹容与。
    而邹容与花了几天的时间把司徒长缺的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就是顾双生了吧?”
    司徒长缺说。
    邹容与点点头,这两个人给她的气息一模一样,别人可能意识不到,但对于她可未必。
    只是司徒长缺不说,她也不揭穿,这不正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吗?双生双生,说的就是他自己。
    “容与,”
    他说,“等到来年,鲜花开满阳光不锈山庄,就嫁给我,好吗?”
    他希望,两个人成为了夫妻,邹容与有什么事情都和他说,他能够为她分担些。
    以前他执着于一件无甚意义的事情,后来他才慢慢明白,一个人就连死了还要长眠在一个不愿意呆的地方,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现在,他只想守着她,护她一世长安。
    邹容与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
    一大早,言红叶感到身体不适呕吐得厉害,心里惶恐,便戴了面纱去医馆。
    “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呵呵。”
    郎中笑意盈盈地说。
    言红叶扔下一锭银子,匆匆忙忙地走了。
    “去找司徒长流,跟他说清楚,他一定会收留我们母子的!”
    言红叶怀着忐忑的心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珏睿王府。
    “打掉他。”
    司徒长流听说后,二话不说,阴沉着脸。
    “什么?”
    言红叶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长流。
    “打掉他!”
    司徒长流逼近一步,面部表情更加狰狞。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可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言红叶踉跄一下,脸色煞白。
    “你知道的,这种事是瞒不了的,万一被别人知道,你我都得玩完!”
    司徒长流双手用力地抓着言红叶的肩膀。
    “你只当是玩玩而已。”
    言红叶红着眼睛对他说,转身跑掉。
    “来人,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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