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妤诗又为自己也削了一个,一边啃苹果一边偏着头看书。
    司徒长缺看着言妤诗,嘴角微微上扬。
    躺在床上后,言妤诗突然想起,“司徒长缺,最近你有空吗?”
    “怎么了?”
    司徒长缺侧着身体,看着言妤诗的脸。
    “我想让你帮我查两个人。”
    “你说说是谁。”
    司徒长缺道,尽管他每天都一大堆的事情,可是若是她的事,十分自然就排在了第一。
    “这事先不要纳兰侍卫去查。”
    司徒长缺点了点头,在言妤诗身边躺下。
    言妤诗也习惯了司徒长缺睡在她身边,紧紧地依偎着,心安。
    可是假如自己的预测是真的,那她……言妤诗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有些不舍,第一次主动地抱了司徒长缺。
    司徒长缺知她心里有事,又总是不肯示弱,难得她今日主动,心情很是舒坦。
    司徒长情走在永定街上,脸色悄然,似是漫无目的。
    一个人看到了她,轻声尾随。
    突然额头撞上了什么东西,把她惊醒。
    原来是自己快要撞上墙了,是后面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个人用手挡在了中间。
    “我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放心,所以跟了上来。”
    赵屹鸥说。
    “哦。”
    司徒长情低下头,转身,换一个方向走。
    “听闻你和七王妃关系甚好,今日怎么不去找她?”
    司徒长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阿言比我还容易转牛角尖,她太消极了。
    我若是把这些不好的情绪带给她,我怕她难受。”
    “既然如此,你不如到我家走走,权当散散心。”
    赵屹鸥看着司徒长情的脸色提议,如果她稍微有点不乐意,他会随时收回。
    “也好。”
    司徒长情说,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赵家本来一大家子的人,一位正室几个姨娘,五个儿字辈,三个孙字辈。
    后来树倒猢狲散,携款逃的逃,和情人跑的跑,最终只剩下夫人带着一对儿女在城郊花高价买了一处旧宅。
    当时夫人说“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说得特别的感慨。
    “参见福宁公主。”
    夫人和女儿赵娜娃正在院子里编箩筐。
    见到司徒长情到来,惊讶地跪下。
    “你们编一只这样的箩筐卖,能得到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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