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太辣了,言妤诗眼睛微红。
    赟叔伯眯起眼睛看着言妤诗。
    赟叔伯的酒太烈,言妤诗一下午都头疼欲裂。
    司徒长情把言妤诗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头,锋利的眼睛看着司徒长巽以及司徒长缺。
    晚上已经入夜了,几人才赶到一个小镇,找了一间客栈歇脚。
    晚餐的时候,言妤诗喝两杯水就上楼睡觉。
    司徒长情眼睛盯着司徒长巽一口米饭嚼了半天,放佛要对它们施以酷刑。
    司徒长缺起身走向后面。
    这时一群人正要从外面进来,司徒长情看见了立马起身,向赟叔伯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点点头走向柜台。
    “这家店今晚我们包下了。”
    说着往掌柜的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随后,那群人进来问有没有房。
    掌柜的看看赟叔伯,为难地说“对不起几位客官,小店已经满人了。”
    几人对掌柜的话表示怀疑,转头看,却看到了司徒长情和司徒长巽,甚是惶恐,连忙跪下问候。
    掌柜的一听自己的店里来了两位公主,慌忙跪下,心里急急想着方才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既然是公主在这里,那么这个客栈被包下、甚至买下都很正常。
    只是两位公主这是要去哪里?实在让人好奇。
    那刚才圣水的波动是因为福宁公主在也是情有可原。
    他们几个碍于身份决不可和公主住同一间店,只得讪讪地离开。
    司徒长情松了一口气,颓废地坐了下来。
    司徒长巽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云梦泽把刚才司徒长情看了个清楚,显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司徒长缺回来的时候,几人放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默默地吃着晚餐。
    不一会儿,一个小二端了东西出来,问“这位客官,粥做好了,是要现在端上去吗?”
    司徒长情略吃惊地望着司徒长缺,转而怒道“这不是废话吗?”
    第二天,司徒长情去找言妤诗的时候,发现昨晚的粥动都没有动过,安安静静地放在桌子上。
    司徒长情气冲冲地端了进司徒长缺的房间。
    “谁稀罕吃你就给谁吃。”
    司徒长缺楞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一出门便与言妤诗遇上了。
    言妤诗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下楼。
    早餐的时候,司徒长情使劲地往言妤诗的碗里夹菜。
    “昨天你基本没有吃什么,今天一定要吃回来才行!”
    言妤诗去咬住唇,前段时间她也试着去做一个开朗的人,真的有很努力地做,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就做不到,到头来她自己都厌倦那样的自己。
    她多想若是没有人关心自己,那她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关心任何人,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对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的人好?
    又是一天中午,司徒长情邀言妤诗到对面的山坡走走。
    言妤诗静静地站起身,往司徒长情说的那个山坡走去。
    司徒长情看了赟叔伯一眼后跟着言妤诗走了。
    此时司徒长缺倚着树干睡觉,云梦泽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陷入了沉思,而司徒长巽正专心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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