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容与注视着宗政澍,慢慢地靠近他,最后伸手拥抱着他。
    “能不能……”
    邹容与说:“抱抱我……”
    邹容与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肩头。
    宗政澍也忍不住哭了,他害怕自己给她带来灾难,于是迟迟不敢伸手,而且,漠漠他……一定不能接受他。
    邹容与倒退两步,三步,望着宗政澍的眼越发悲伤。
    他紧握着拳头,看着她哭泣。
    这时候樗里子走上了,搂着邹容与的肩膀。
    邹容与躲开他,一个人哭着离场。
    “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
    樗里子冷眸质问司徒蓉。
    她叫自己来就为了看邹容与被伤得多深?看着她有多狼狈?
    司徒蓉哑口,她本以为宗政澍会回应邹容与,没想到宗政澍忍住了。
    再看宗政澍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
    樗里子愤然离去,追着邹容与的身影,只是邹容与已经回到房间并关上了门。
    樗里子站在外边,没有喊她,现在她一定想一个人待着。
    虽然不放心也无可奈何,樗里子默默地转身离开。
    邹容与依靠着房门,慢慢地滑下来,双手抱膝,嘴里咬着手指,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宗政澍在房间中,拿起郁雪莲,她应该还会接受这朵花的吧?会吗?这时候身上的伤发作,宗政澍揪着胸口,好痛,好痛。
    漠漠一觉睡到天亮,全然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看桌子旁多了一位陌生的女子,很自来熟地融入他们之中。
    而他们呢,个个一脸沉默,不知道是为什么。
    “娘亲,这位阿姨是谁啊?”
    漠漠小声地问邹容与,没等邹容与开口,樗里子就接过来,没好气地说:“是一个天底下脸皮最后的女人。”
    漠漠听了之后一脸茫然地望着邹容与,发生了什么,天底下脸皮最厚的女人竟然赖上了他们家。
    “吃饭吧。”
    邹容与盛好了饭放在漠漠面前,自己也跟着坐下,拿起筷子。
    举目看桌子上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即便如此,邹容与还是夹了几筷子塞进嘴里。
    “唔——”
    樗里子立马将嘴巴里面的酸菜吐出来,做了一个喷火的动作。
    这也…….太辣了吧?“好辣——好辣——”
    樗里子伸出舌头用手扇风,还是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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