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容与在左思怡面前比划了一下,双手结印,金色的光芒对着左思怡的腹部,“别乱动,忍不住就说,否则我可不保证你待会不会岁岁(碎碎)平安。”
    邹容与慢慢加大法力。
    左思怡倒吸了一口冷吸,这……他妈的太疼了!
    感觉自己的肉被生生撕裂一般,锐利,持续,昏过去是不可能的,没等你闭上眼睛就能把你疼醒。
    “啊——混蛋——邹容与你这个混蛋——啊——啊——”
    邹容与脸色严肃,格外的慎重,生怕有个万一,左思怡就碎了。
    左思怡的惨叫听得外面的人毛骨悚然,尤其是那几个侍女,吓得瑟瑟发抖。
    左靳灝握紧拳头,转过身来想要进去看看,但是最后他选择了信任邹容与。
    “啊——”
    左思怡的嗓音已经沙哑,带着哭腔,这样持续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再也没有力气喊出声来。
    只见从左思怡腹部慢慢地升起一缕极稀薄的气体,那气体没有散去,而是想要继续钻回左思怡的体内,但是因为邹容与在施法,不能如愿,徘徊在空气里面。
    左思怡哀求地看着邹容与,她快痛死了,她不行了,不能继续下去了,让她休息。
    邹容与收回法力,又立马从虚空之中拿出一个玉瓶,把空气中稀薄的白气收进玉瓶之中。
    左靳灝推开门,冲进来,见邹容与摇摇欲坠,连忙伸手抱住她。
    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这样认真地看邹容与。
    长而黑的睫毛,饱满的嘴唇,消瘦的棱角,苍白的肌肤,额头挂着汗珠,晶莹欲坠。
    一下子,竟然挪不开目光。
    邹容与眼前一片漆黑,许久才缓过神来,直起身体,示意左靳灝不必担心。
    “今天还不算彻底治好你的腹部,七天后继续施一次法就可以了。”
    今天仅仅是治疗她的腹部,还只是进行到一半,那么她以后要受罪的日子可长着呢。
    樗里子走进来,看见邹容与的神情,破口大骂,“你疯了,对她这个白眼狼至于你为她这么做吗?治好她的病也不会感激你!”
    邹容与轻轻推开他,“樗里,买卖已经成立了。”
    “你少废话,当初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代价,你还答应他们!”
    樗里子要被气疯了,恨不得将左思怡一脚踏碎,邹容与花费自己的法力为她治病,她凭什么!
    “够了,樗里,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邹容与抬脚往外走。
    樗里子回头看看左家两兄妹,气急败坏地走了。
    听樗里子说的,好像邹容与替左思怡治病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左靳灝心中十分内疚,但是他没有办法,除了邹容与,谁还可以治左思怡,谁还愿意治左思怡?
    七月十四是鬼节,一大早就四处响起炮竹的声音。
    漠漠对时间的事情永远好奇,这时候抱着邹容与给他包粽子,做糍粑。
    闲来无事,邹容与真的给他做了。
    樗里子还在生气,吃饭的时候都是左哼哼右哼哼的。
    因为左思怡在这里,左靳灝竟然也来解忧茶馆过节。
    自从上一次之后。
    左思怡都不敢大声地和邹容与说话,眼睛更是不敢瞄她。
    左思怡吃饭喜欢在房间,是以饭桌上只有邹容与,漠漠,樗里子,左靳灝。
    漠漠吃了粽子,没吃几口饭就饱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