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俗话说财不外露,敢怎么光明正大地摆出来,就说明不怕别人窥视上,拿不拿得走,守不守得住,讲的是本事。
    邹容与将左夫人的眼神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抿茶,静等左夫人开口。
    对趾高气昂的人最痛快的打击,无外乎告诉他,自己比他更厉害了,让他彻底明白差距的悬殊。
    终于,左靳灝也沉不住气来了,暗暗朝左夫人使了个眼色。
    左夫人顺了口气,“夫人,老身此次前来……”
    樗里子从陶醉中回过神,睁开眼睛望着对面的左夫人,“左夫人,今日的茶可还合你的意?”
    左夫人脸色微变,刚才她的心思都不在茶上面,亦不知是什么滋味。
    邹容与和樗里子还在等她的回答,是以不能回答得太敷衍。
    可是她不知其中滋味,又该如何回答?
    “此茶初品微苦,茶水流经双颊又化为甘甜,这甘甜持久,回味无穷,实乃上品。”
    左靳灝向樗里子拱手,又看了看邹容与。
    邹容与嘴角微微上扬,却看不出一点笑意,她浅浅地说:“左夫人,品茶的时候还得专心,不然如何对得起茶农的一番苦心?”
    左夫人脸色白了一下,她早年叱诧风云,一直以来受人尊重,今日却被一个小姑娘教训,当真不爽!
    可为了左思怡,她受多大的事也忍了。
    一盏茶之后,仆人来告诉邹容与:“夫人,有客人来了。”
    邹容与点点头,起身往外面走。
    樗里子则是故作歉意地看着他们,“真不巧了,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些生意人最不能怠慢的便是客人了。”
    邹容与和樗里子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还备上了好礼,固然是一个大客户,可邹容与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左夫人难堪地点头,若是执意留在此处,倒成了她不懂礼数了。
    “等一下!”
    左靳灝叫住樗里子,“樗里公子,我有一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你给听听?”
    樗里子皱了一下眉头,“说!”
    左靳灝走出来,“我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拒绝为思怡治病,但是夫人却选择在常山城定下来,说明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是吗?”
    樗里子哈哈大笑,“看来你也不算太笨,没错,但原因为何,那就用你聪明的脑子去想想吧。”
    说着向外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左夫人和左靳灝只好离去。
    路过樗里子身边的时候,听到樗里子不浅不淡地说:“容与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你们能包容得了的,她却不会像你们一样去包容,她没有这个义务,不是吗?”
    樗里子偏了一下头,听得左靳灝一头雾水。
    他知道樗里子是在提醒他,那么要想想通邹容与的心思,首先要从樗里子的话下手。
    樗里子又笑着说:“光是想出来还不得哦,得要拿出你们的真心实意来感动她。”
    说着做了一个蹬腿翻白眼的死亡动作,然后哈哈大笑先走了。
    走出解忧茶馆,仆人牵来马车,两人先后上马。
    左靳灝眼角的余光瞧见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从解忧茶馆走出来,摇摇晃晃,连下楼梯的时候险些跌倒。
    此人一会哭一会笑,甚是莫名奇妙。
    左夫人放下车窗帘,心中忧虑地问:“夫人做的的什么买卖?”
    为什么那个男子怀中抱着一个透明的东西,显得和他那身打扮十分不衬。
    左靳灝放下车帘,在一旁坐好,随手整理好衣服,“回母亲,夫人为别人解忧,从中获取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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