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小摩擦、小试探之后,双方主要人物们终于在战场上相见。
    曾经一起把酒共饮,曾经一起用餐,天天一起练武,渡过了一个多月。
    岁月太短,谁也忘不了,但是谁也不提起。
    “今天是第一次正面交锋,对方断然不会一上来就派出大人物,我看很有可能是主帅旁边那个年纪稍微小的。”
    更周分析着说。
    夏桑却摇头,“论功夫次一点的是那两个年老的。”
    更周脸色一凝,主帅稍左那两个年长的,以前多次出现在这个战场上,和秦牧国接触得多了,他们的实力也较为了解。
    而刚才他说的那个人是樗里子,他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很轻浮。
    听夏桑这么一说,他的武功竟然在那两个老的上?实在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但更周相信每一个人这样看过去都一定和他一样以为樗里子功夫不咋滴。
    夏桑能够如此肯定地说出来,莫非是他在季厘国相识之人?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后的作战就要将这个因素考虑进去了。
    事实上,樗里子的功夫确实是不咋滴,但是他有法力,懂法术,论单挑,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要打赢这场战,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夏桑心中明白这一点,同时他也告诉自己,绝不能因为樗里子和卫傕而对秦牧国的士兵不管。
    他生是秦牧国的人,死是秦牧国的鬼,永远改变不了。
    经过商量,秦牧国这边派出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该男子生得十分的凶猛,神采飞扬,也相当自信。
    三十来人的男子身体正当壮年,而活的年岁也久了,懂得多了经验。
    是以这个年纪的人其实算是人生的黄金时期。
    卫傕偏了一下头,对左边两人中的一个说:“韦将军,你去会一会他。”
    韦将军得令策马而出,然后挥舞着双戟,一夹马肚,冲了上去。
    在秦牧国的那人面前三米距离勒住缰绳,战马便稳稳地停了下来。
    两人先是眼神对战,互不相让,终于那年轻的扬起手中的大刀,“得罪了!”
    老的也不甘示弱,挥舞双戟迎上来。
    年轻的像初生牛犊不怕虎,浑身肌肉充满力量,招式上均带着主动性。
    而年长的老骥伏枥,不服老,首先是试探对手有多深的水,为的是衡量他的战斗力,以便日后布置的作战计划。
    一攻击一周旋,在场上绕了一会,年轻的吃不到糖,脸上很不高兴。
    而对于他这种肌肉型的作战,讲究力量取胜,韦将军周旋着不让他碰到,很快他的力量就见底了。
    不免心生烦躁,破口大骂:“你这人有劲没劲?还打不打的?”
    韦将军冷笑,围着他快速转动,年轻的后背被双戟重重砸到,拼命地抓住缰绳才没有跌下去。
    年轻的啐了一口血水,重新来过,这一次他格外注意韦将军的动作,是以韦将军不能像上一回那样逮着空子。
    当然,年轻的想要伤到韦将军也是不可能的。
    两人双戟对大刀,乒乒乓乓响了许久,直到双方均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双唇发白,眼神已有点飘忽,才各自回了自己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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