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娘出来呢,我们就叫她好好做一餐丰盛的大餐,犒劳犒劳我们这个为她奔波的肚子。”
    樗里子往冰月嘴里扔了一只烧鸡后摸着冰月的大脑袋道,没够几秒,樗里子大声喊,“靠,小兔崽子,烧鸡上面全是你的口水,我吃什么?!”
    冰月得意地晃脑袋,刚才谁让你占我辈分上的便宜的。
    话说占食物最好的办法果然是沾上自己的口水最管用。
    嗯,以后还这么干。
    樗里子抱着烧猪坚决不松手,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这个不给你了,你这小兔崽子!”
    冰月扑过去,叼住一只猪蹄,一人一动物就此展开拉锯战。
    最后樗里子抱着烧猪一屁股在在地上,防不胜防,直疼得屁股开花。
    而后樗里子又引诱冰月喝酒,冰月酒量浅,没喝多少,实际上也有了一壶,摇摇晃晃醉到在树下。
    樗里子靠着它,一边喝酒一边吃烧猪,“唉,还是你仗义。”
    邹容与从剑庐里面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樗里子和冰月还在呼呼大睡,前面的地上一片狼藉。
    樗里子爬起来,摸了只梨,咬了一口继续睡。
    居然是渴醒的!
    也不知道昨晚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邹容与一伸手,变了个狗尾巴草,蹲在樗里子旁边,将狗尾巴草碰触樗里子的鼻子。
    “哪个家伙敢吵老子睡觉!”
    一个翻身,樗里子抱住邹容与的手臂,然后枕着它继续睡。
    邹容与用空的那只手去捏他的脸蛋,变了一个声音道,“樗里公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哈哈,原来是翠花姑娘,老子也想你。”
    说着将嘴巴嘟起来凑上去。
    邹容与手下加大了劲,把樗里子给疼醒了。
    一个激灵弹起来,“娘,儿子再也不敢了!”
    “呵。”
    邹容与忍不住笑出来。
    这是做梦梦到自己的娘了吗?
    樗里子缓过神来才发现是邹容与,他的怀里还抱着她的一只手臂。
    “好啊,你敢捉弄老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说着就要去揍她。
    邹容与也不躲,笑道,“请你吃好吃的,可还吃得下?”
    “得,怎么不得?”
    樗里子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昨晚吃的,我早就消化没了。
    现在一张肚子等着你喂呢!”
    冰月爬起来,拿硕大的头颅去蹭邹容与,邹容与抚摸着他,“你呀,乖乖在这里等我给你带好吃的。”
    冰月不情愿,但是又无可奈何,樗里子学着邹容与的语气对冰月得意地炫耀,“要乖哦。”
    邹容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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