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瑢忙上前去看,水分充足,现在空气也不热,怎么会焉了呢?
    一阵喧嚣,樗里子在大声喊着他师父,“师父,师父,你快来瞧瞧容与。”
    泰蓬山神听见樗里子叫他,立马出了房间。
    “快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
    泰蓬山神说。
    司徒瑢刚打开房门,樗里子就抱着邹容与冲了进来,随即泰蓬山神,扶着墙的卫傕也进来了。
    冰月体积太庞大,塞住门口,头往里面探。
    “樗里,你照看那位公子。”
    随即泰蓬山神双手结印,昏黄的光笼罩着邹容与,邹容与身上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另一边,樗里子把卫傕摁在地上坐着,开始对他施法,虽然自己的法术还不是特别熟练,但是应急还是可以的。
    一时间气氛安静得可怕,司徒瑢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一个时辰过去后,泰蓬山神慢慢地收回法力,“怎么样?”
    司徒瑢问。
    泰蓬山神摇摇头。
    “什么意思?”
    那些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
    泰蓬山神拿起邹容与的手,掌心那里一片乌黑。
    然后泰蓬山神走到樗里子那里,替樗里子出了一把力,卫傕软软地倒下去。
    收了法力,樗里子立马站起来,“师父,容与怎么样?”
    “很不好。”
    泰蓬山神忧心忡忡。
    “在她的体内有两股极端的力量正在相互打斗争夺。”
    “争夺?争夺什么?”
    司徒瑢看着邹容与安静躺在床上,她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力量。
    “争夺她这个身体的支配权。”
    樗里子傻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樗里,把这位公子送回房间。”
    泰蓬山神道,樗里子讷讷地应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送卫傕到房间的。
    “师父,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许久,樗里子才有点回过神。
    “容与中了蛊王的毒,蛊王之子进入她的体内。
    万蛊窟的蛊王是经过层层筛选,从万只蛊中相互残杀,唯一活下来的一只。”
    听泰蓬山神这么一说,樗里子和司徒瑢对蛊王充满了恐惧。
    “是以蛊王是非常残暴的,它有百足,锋利无常,上面全是毒液。
    它的血也一样。
    但是如果仅仅是沾染上了毒液,那还好。”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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