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连空气都变得紧张的时期,二皇子司徒长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事。
    听说那女子等了司徒长流好多年,一直等到她错过最好的嫁人年龄,成了京城里的笑话。
    “明明知道等不到,为什么还要等呢?”
    司徒长风仿佛在喃喃自语。
    新娘握住他的手,柔声说,“这不是让我等到了吗?”
    等到了。
    司徒长缺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刚才,他还和他的容与在一起。
    现在她却要一个人到深宫之中。
    有没有人照顾她?我该怎么办?我好没用!
    “若随风往事不随风,它偶然飘落入梦中,前尘多少故事曾翻涌,那夜霜重露正浓。
    若生离难与他相逢,惟死别才能够相认,流水落花比起无情人,也许更眷顾我们....”
    邹容与坐在空旷的宫殿里面,四周无一人,无他,悲伤的歌唱着唱着就泪流满面。
    瘦瘦在司徒长缺的面前蹲下来。
    “两条路。
    一:带着她远走高飞,后半生也因此颠沛流离不得安宁。
    二:为她再战个十年,不死不休。”
    司徒长缺抬眸,软弱没有半点意义,早在小时候就该明白的道理。
    “你若战,我便陪你。”
    司徒长缺请战,不破楼兰终不还!
    司徒长流冷笑一声,他已经打了这么多年尚未有半点进步,司徒长缺是想赢想疯了吧?
    给邹容与送饭的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有时候,邹容与坐在窗边一坐便是一天。
    “他已经出发了。”
    脑海中一个声音说。
    邹容与双手合十,对着天边祈祷,“一定、一定要平安回来。”
    纳兰云峰随着司徒长缺出征,司徒长流很快派人找到了言红叶的藏身之处。
    那天下着大雨的夜里,言红叶跪在从外边回来的邹容与的马车面前。
    “念在我们的旧情上面,救救我的孩子。”
    “旧情。”
    邹容与想想都觉得可笑。
    若不是她,叶母就不会死,云木也不会死,司徒长缺更不至于在外拼杀不得归。
    她们之间还有旧情可言吗?
    邹容与走出马车,一把伞遮在言红叶的上空。
    言红叶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身下的水潭被染成了红色,言红叶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跟他说你要保这个孩子,他会听你的。”
    邹容与伸手抱过言红叶手里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邹容与反复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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