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年大雪纷飞。
    邹容与也有好久没有踏出过无嗔院了。
    司徒长缺牵着她的手,“别怕,我带你去看雪。”
    邹容与站在门口,迟疑了好久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挪了一下脚。
    没有见过阳光的她肌肤略显病态的苍白。
    她的发长了许多,司徒长缺便亲手替她梳了发,再插了朴素的玉簪。
    出门前还给她披了件风衣。
    司徒长缺稍邹容与一点走,邹容与盯着地面,踏着他在雪地留下的脚印走,司徒长缺见了,嘴角上扬。
    虽然冬闲,但是干旱了几个月导致收成不好,街市比往年冷清了不少。
    难得有一处人群挤挤,司徒长缺想去看看,能不能给邹容与买点什么东西。
    于是牵着邹容与上去了。
    忽有笛声悠扬,邹容与整个人定在了那里,在司徒长缺掏钱的时刻竟然循着笛声而去。
    司徒长缺手里的东西跌落在地,“容与!
    容与!”
    他大声地叫着,拨开一层又一层的人,始终不见邹容与的身影。
    他立马就慌了。
    走到人少一点的地方,司徒长缺吹了哨,行遍天从人群走出来,看到司徒长缺十分惊讶。
    “是你?”
    细想,也是这个年龄。
    可是这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区别呢?早就立下的约定。
    “你可知是谁带走了容与?”
    司徒长缺的脸极其恐怖,风雨欲来。
    “刚才有人吹了笛,我听得出来不是她的笛声,想必另有其人,邹姑娘便是随笛声去的。
    我虽跟着,但是后来有人把她劫走了。
    此人身手高强,我实在追不上。”
    司徒长缺一拳捶在了旁边的大树上,那大树被这一震,整体抖了起来,枯叶哗啦啦地往下掉。
    行遍天一惊,这人确是无疑,他们的门主!
    一个人分演两个风口浪尖的人,着实高。
    “蠢货!”
    玄机子手一挥,带动凌厉的风挥过,月奴被一个巴掌打得头都歪过了一边。
    “大人恕罪!”
    月奴扑通跪下来。
    到嘴的肥肉都给飞了!
    玄机子把手中那把古笛收入袖中,“盯着她,把她给我带回来!”
    司徒长缺冲回了屠献王府,言红叶见今天司徒长缺竟然没有和邹容与在一起,心中不解,又见司徒长缺脸色甚是难看,料是出了什么事情,心情顿然大悦。
    “王爷,妾为您熬了烫,可要喝一碗?”
    言红叶刚上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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