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喜欢姨姨。”
    说着那叫宝宝的小孩已经率先跑了出去,还不住地回头催促,“父亲,母亲,你们快点,再快点!”
    语气中全是着急着见邹容与的急迫。
    赵屹鸥挽着司徒长情的手,他笑着望司徒长情,只是那笑却有股淡淡的哀愁。
    “以后我把宝宝让容与带,你要是想见他了就来看看他。”
    “嗯,我会的。”
    赵屹鸥转过头去不再看司徒长情。
    邹容与抱着宝宝和司徒长情站在山腰的皈依阁的廊坊上聊天。
    突然邹容与心中一动,神情道不出的不敢相信。
    她放下宝宝,提起裙角沿着那条山路跑着下去。
    司徒长情见平日里最是淡定的邹容与今日竟然如此,便带着宝宝追了下去。
    邹容与穿过开得烂漫的花丛,踏过那青石板路,奔向心所在的地方。
    她终于在桥头停了下来,仿佛不敢再往前踏出去,气息还在匍匐着。
    那个人就在桥的那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邹容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时间红了眼。
    两个人对望着,你的眼眸中有我,我的眼眸中有你。
    “爹爹。”
    一个稚气的声音想起,声音的主人上前将自己的小手放在那个人的手里。
    邹容与怪自己发现得太迟,那时候言红叶分明就站在他的身边。
    她的眼睛里,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呢?
    邹容与转过身去,司徒长情追了上来,按住邹容与不住颤抖的肩膀。
    然后走上前拦住那几个人,“你来做什么?”
    她好像是对言红叶说的,又好像是对司徒长缺说的。
    “我来看看她。”
    言红叶低声说。
    “看她?”
    司徒长情瞥了一眼他们脚边的那个小孩,突然就笑了。
    “七皇兄。”
    司徒长情向司徒长缺施礼,“有些事情我知道不能完全怪你,但是,”
    司徒长情的眼神变得特别的犀利,像一把刀子,划过言红叶的脸,“是不是容与就活该受这么多的苦与痛?”
    “公主,你在说什么?”
    言红叶拉住司徒长缺的袖子。
    那个小孩意识到不妙,躲在了司徒长缺的身后。
    司徒长情一把扯过那个小孩,“你不知道?那要不要我替你说?”
    那小孩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司徒长缺让言红叶把小孩带走。
    他记得邹容与,那天是他和言红叶大婚的日子,司徒长情却叫他去给她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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