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僻的村庄,叶家人回归,遭到众乡人白眼。
    不消几日,却有一队人马带着重彩礼来提亲。
    乡人仔细打听,道是司徒家的五王爷想要娶了叶家这女儿当侧妃。
    于是纷纷的携酒抓鸡鸭上门,道叶家人刚回来,家中怕是来不及置办什么,若有什么事情说于他们,他们定当相助。
    叶父一一谢绝了。
    如今邹容与已经不是那个二小姐,落魄得很,这个珏睿王爷还不嫌弃,肯娶她为妻,并许以侧妃的重位,叶父叶母甚是感激。
    但瞧着邹容与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疼痛,婉言拒绝了珏睿王爷的美意。
    乡人见来提亲的人怎样地来又怎样地回去,知道是叶家拒绝了这门亲事。
    乡里偶有听闻说珏睿王爷乃人中之龙,杰出得很,今日得了珏睿王爷的青眼,叶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莫非心还有更高的?
    叶父叶母一直想尽办法找话题,邹容与所言甚少,难得听她说有意湖对面的那座荒岛。
    只是那湖水怪得很,有好几个人淹死在里面,于是没有人愿意驶船过去,那座岛便一直荒着。
    叶父叶母将家中所有的田地都换了出去,才把那座在乡人眼里不值钱的荒岛拿到手中。
    能够看到邹容与一门心思用在荒岛上,不问他人,不管世事,叶父和叶母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总算是还有念想,不必困于红尘过往。
    忧的是自己二人总会有一天老去,到时候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可怎么办。
    邹容与每天早出晚归,撑着竹排过了荒岛,午饭就是在上面生火煮点米粥放点盐。
    叶父叶母想去帮她,但是邹容与说“你们二老到了享受生活的年龄,我不该让你们为我奔波劳碌。
    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我会请工人来帮忙,至于钱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无奈,叶父叶母只能站在岸边看着她平安过湖,日落时分再点了马灯守着她归来。
    平日里,两个人偷偷地到处找活干,恨不得一夜暴富,好让她不再那么辛苦。
    一个月过后的一个深夜,邹容与对着烛火举起那张画得密密麻麻的宣纸,揉了揉太阳穴,向来讨厌下雨的她,也只有在雨夜心才安。
    可是要怎么才能挣到钱呢?安睡了一夜的邹容与第二天站在湖对面吹冷风。
    今天她没有过湖,才知道昨天夜里村上来了一群奇怪的人。
    说奇怪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他们听不懂,这些人的模样也异于常人,长鼻子,蓝眼睛,黄头发,个个身高体壮的。
    听说来自西域。
    真有趣!
    从邹容与身后经过的两个人起了个早去看那群人。
    不一会又尖叫起来。
    邹容与看着湖面,不久该结冰了,到那时,结的冰不厚不薄,是过不了岛的,如果绕过这个湖的话又得绕一大圈,而且还没有路。
    邹容与捏着身上那块月神珏,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玉佩真漂亮。”
    一个生硬的声音在邹容与的身后响起,邹容与把短发拢到耳后,转过身看去,是一个混血的男子,黑色的头发却有着蓝色的眼睛。
    他衣着高贵,气质优雅,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邹容与收起月神珏,她一般都不会当着第二个人的面拿出来,这人真奇怪,为什么他来到我身后,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那男子依旧是笑,说他路过这些,没想到遇到了这样一位特别的姑娘。
    邹容与有多特别,从她绝无仅有的短发就能看出一二。
    邹容与没有回应,表现得甚为冷淡,男子不曾尴尬,道,“可否上门讨杯茶?”
    邹容与依旧看着湖面,脑海中想着,只是灵光一闪,心中便迅速完善,假设怎样,又会怎样,对策怎样,结果怎样。
    男子见她想事情也不打断她,静静地等着她。
    远远地来了两个光鲜亮丽的中年男人,在邹容与身后的男子朝他们挥了挥手,那两个人便调头回去了。
    雨夹着雪下了起来,男子脱了他的外袍在邹容与头顶遮住,自己反倒是一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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