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听到后伸手拭了一下眼泪,转身展示出她灿烂的笑容。
    “司徒,你可有意中人了?”
    “我?”
    司徒长情笑了起来。
    仿佛听到言妤诗说了一个笑话,又或者是觉得自己是一个笑话,“我怕是孤鸾星高照,此生无缘。”
    “十年前,卫谷一被砍头,次日他一家人回乡下的路上遭遇一群黑衣人袭击。
    那时候我央求师父带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听到了打打杀杀的声音夹杂着众多人的哭喊,短短几秒的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家人一个一个倒在他的面前,他跌坐在地,哭着说不要,哭得声音嘶哑。
    师父偷偷地把他拉过藏起来,因为师父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什么。
    我拼命地捂住他的嘴巴,他强忍着,直到把我的手背手心咬出了血。”
    司徒长情撩起袖子,那洁净的手上确实有一排淡淡的痕。
    “后来师父把他寄养在一处山村的孤寡妇女处,每年会看他一次。”
    “那你呢?”
    “我不敢去看他。”
    司徒长情说着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管我们年少时多么地两小无猜,现在却是再也没可能了。”
    那本该是甜蜜的回忆,司徒长情回忆起来却泪流满面。
    言妤诗把自己看见卫谷一的事情简单地和司徒长情说了。
    “他一定很想再见一次卫大人,阿言。”
    “普通人是无法见得到的。”
    言妤诗说。
    司徒长情破涕为笑,没关系,我可以施法让他看见。
    言妤诗带着抑郁的心情回到房间。
    “你回来了?我这有一幅画没有画完,你退后几步,我替你画完它。”
    “你的手还没有好。”
    司徒长缺笑笑,把言妤诗轻轻地往后推了几步,双手又理了理她的衣裙。
    司徒长缺用笔描了上次画的那双眼睛,再次看过去没有了先前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婉。
    “最近你,怎么这么有空闲?”
    “就想多陪陪你。”
    司徒长缺低头作画,言妤诗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再作声。
    未央宫中。
    赵奎之后,谁继任新的中书令成了朝廷议论的话题。
    人选有几个,司徒昊泰知道这几个人无一不是各方势力安排的,而到底任用哪一个成了他头疼的问题。
    司徒长缺却不在其中,不知是他无心借此机会安插人手,还是早已胜券在握。
    面对这几个老滑头,司徒昊泰抚额。
    “皇上,老臣倒是有一个主意。”
    言郜邦作了一个揖。
    闻言,司徒昊泰眼前一亮。
    言郜邦年少时便凭一己之力退万军,叱诧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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