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缺开口,言郜邦制止他说下去,“屠献王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就算我打你,骂你,恨你,小影都不可能活过来了。”
    是啊,人都死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只是不管你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做什么,我希望王爷不要让小诗参与其中。
    你恨着我也好,欠你的,只要你说一声,我生死不顾。”
    言妤诗昏睡了几天,又立刻跑回去,基本没有进食,再强的人也会站立不稳。
    司徒长缺道“先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言妤诗摇摇头,现在的她一点东西都不想吃。
    司徒长缺不容分说,拉着言妤诗走,言妤诗脚步紊乱,一下子跌坐在地。
    “我说我不想吃,你还想怎样?”
    言妤诗用尽力气说。
    “所以你以为你折磨你自己就是在惩罚我?告诉你,我巴不得你这样做!”
    “你错了,”
    言妤诗抬起头,“我从来没有把我自己的事与你联系起来。”
    恨着也好,爱着也罢,最残忍的不过是互不相关,两不相欠,司徒长缺顿时十分的恼火。
    “你在逼我!
    我劝你不要一次次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司徒长缺捏着言妤诗的手,恨不得将她捏碎。
    “到底是谁在逼谁,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言妤诗甩开司徒长缺的手,站起来。
    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刚到京城,看见言妤诗与司徒长缺对峙就停了下来,“呵呵,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笑笑就过去了。”
    “过不去!”
    两个人异口同声扭头一本正经地冲来人敢。
    “得,这不挺有默契的嘛?”
    来人又笑笑,摇摇头继续走他的路。
    司徒长缺察觉到了什么,往左上边方向望去,一会又转过来眯起眼看那个人去的方向。
    等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回言妤诗身上时言妤诗已经走远了。
    司徒长缺低骂一声,追了上去。
    言妤诗确实是肚子饿了,摸摸肚子,又想起自己身上没有钱,幸好自己没什么胃口那就省了。
    而且,自己不知道怎么回去呀!
    正想着,怀中被塞进什么东西,用油布包着。
    司徒长缺快一步走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仿佛在给言妤诗领路。
    言妤诗打开油布,是两只包子,是自己喜欢的包子。
    当言妤诗大口地咬下时,脸瞬间黑了——芹菜肉末馅的包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巧克力酱着屎。
    今天是赵奎的寿辰,正室夫人在府上搭建了平台,叫了几个梨园弟子唱几场戏。
    四个小妾个个貌美如花,花枝招展。
    赵娜娃坐在正室的后面,显然是嫡女。
    “父亲。”
    赵奎的儿子赵屹鸥将一个信封递到赵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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