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罡把图纸交到司徒长情的手中。
    “拿去吧!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老头,你也别太难过了。
    拿东西放在你们这里也没有用处,还不如让我们拿走了物尽其用。”
    司徒长情拉过三罡低声说。
    “呐,首先说明,得到的东西我是要给阿言的,并且此行生死难料,你们谁不想要去可以不去。”
    “你不觉得欠我们一个说法吗?”
    司徒长缺道。
    “哎呦,皇兄真会说笑。
    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我又没有拿着刀子架在你们的脖子上逼着你们吧?”
    司徒长情道。
    话是这样,但是总觉得的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帮忙的朋友。
    想想都觉得心里不爽快。
    “你不去就不去呗!”
    司徒长情说,“阿言,把烛龙给你的东西给我。”
    什么意思?难道不让我跟着去?言妤诗不依。
    “听话,我和师傅很快就会回来的。”
    司徒长情试图安抚言妤诗。
    但是言妤诗还是不把那铁棍给司徒长情。
    “情儿。”
    赟叔伯叹了一口气,“这东西认主,山里那东西也一样。
    她不去没用。”
    无奈,司徒长情只得同意言妤诗一起去。
    三人随着西哲和瑛柠越走越远,远到看不见背影。
    “想去就去,巽儿在这里等皇兄回来。”
    司徒长巽酸酸地说。
    “前面就是宁蒗山了。”
    瑛柠说。
    几人稍作休息开始往山里去。
    赟叔伯确实是所有人中最擅长机关的,但是相比较宫泽家族千年的机关技术还是有一段差距。
    这差距导致了机关接连的触发。
    雨脚一般密密麻麻的剑从四面八方射来,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刺成马蜂窝。
    “阿言小心!”
    司徒长情大叫一声,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点武功,只有言妤诗。
    一个黑影刷地移过,速度快得惊人,但是还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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