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云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
    陈远陌回想了好一阵子,“反正丢了没几天,我现在这么一着急,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死掉的那个人,他死前手里握着你的钱袋!”
    陈远云面色严峻道:“那是最有力的物证啊!”
    “这……这不可能!”
    陈远陌身子颤颤巍巍,倒退几步,不敢相信这件事。
    “而且连人证都有,有人亲眼看见你拿棍子打死了人。”
    “我……我没有杀人,什么人证?他说谎!
    他绝对在说谎!”
    陈远陌的腿软了下来,跪坐在牢里的杂草之上,全身如虚脱了一般。
    “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
    陈远云的坏消息还没有说完,“你当为什么祖父不愿意出面?因为皇上已经知道了。”
    “皇上?”
    陈远陌睁大了双眼,错愕道:“这……这皇上……这又不是国家大事,死的人不过是一个平民罢了,怎么会惊动皇上?”
    “不是惊动皇上。”
    陈远云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原来昨天下午,皇帝一时兴起,约张相戎下棋,于是两人在边下棋边交谈之间,张相戎就无意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也亏得皇帝身边服侍的内监稍稍给陈瑾儒提了醒,如今陈瑾儒与陈季然是绝对不会介入的了,免得落得个徇私枉法的罪名。
    所以今天来探监的人只有陈远云。
    陈远陌内心深知,就算皇帝不约张相戎下棋,也会知道自己因涉嫌杀人而入狱的事,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他更有利了,现在皇帝是属于正儿八经的知道了,而不是私底下,这说明文武百官们都知晓,皇帝得知此他陈远陌犯事的事了。
    就算心里窃喜,表面上陈远陌还是得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他之前那副对陈远云爱答不理的架势一扫而空,他爬向前方,手握生锈的栏杆,六神无主道:“这……这怎么会这样?!
    我……我没有杀人,我是无辜的,大哥,大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先别急,离审讯还有三天的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陈远云连忙问道:“你还记得你九月初六那天,你在哪里吗?”
    “九月初六?九月初六我在陈府祠堂啊,”
    陈远陌想了一下,回答道:“你忘了么,九月初五玉竹嫁去安国候府,后来我又把她带回来,被祖父罚跪去祠堂,我一直跪倒初六晚上呢。”
    “有证人吗?”
    陈远云继续问道。
    “全府的人都能作证啊,我根本没离开国陈府。”
    “有人陪你跪祠堂吗?”
    陈远云再度强调了一遍,“有人亲眼看见,是你亲手打死了那个叫绿雀的小孩。”
    “绿……绿雀?”
    陈远陌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不禁问道:“是不是那个安国候府的小厮?”
    “是啊。”
    陈远云点点头,他疑虑道:“难道……真的是你……?”
    “没有,我没有杀他!”
    陈远陌立刻否定,解释说道:“那个叫绿雀的小男孩,是我做主卖给安国候府的,连带着他姐姐一起,他是奴籍。”
    陈远云闻言,顿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在大楚,等级分明,如果只是错手杀了一个奴籍的人,最多只是罚些银两罢了,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确定吗?那小孩真的是奴籍?”
    “我确定。”
    陈远陌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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