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突然偃旗息鼓,倒让夏秋吃惊意外。
    刚才醋意满天飞,怎么说停就停了?
    见他动真格,夏秋缓和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去跟华挺说清楚的。”
    “哼。”
    陆庭修嗤之以鼻。
    “华少失恋了,我过去开导他,让他想开点,大丈夫何患无妻,熬熬就过去了。”
    陆庭修冷哼,“华家富可敌可,华挺又是独子,你嫁过去将来就是当家主母,舍得这荣华富贵?”
    “唉,我倒是想呀。”
    夏秋满脸可惜,长吁短叹的。
    陆庭修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顿时又炸,“夏胖胖你……”
    他真是瞎了眼,对她还存有幻想。
    “可惜呀,华少喜欢胖的。”
    不等他说完,夏秋幽怨道:“我瘦成根麻绳,他弃我如敝屣,要我过去做个了断。”
    陆庭修愣然,半晌才咬牙道:“活该。”
    “陆大人,你说我去不去呢?”
    夏秋左右为难,纠结道:“不去吧,毕竟他对我好过;去吧,又怕他羞辱我,怎么办呀?”
    陆庭修额头青筋暴起,“滚。”
    夏秋溜之大吉。
    来过华府两次,均是匆匆一瞥,如今跟着金花进去,才惊觉府邸浩淼无境,亭台楼阁迂廊环回。
    走过九曲十八弯,腿脖子直发酸,总算走进华挺居住的惊雷院。
    粗粗一看,院子仆人不下十人,老少皆有,个个肥胖滚圆。
    眼见为实,华挺对胖有独特的癖好。
    进了华挺的房间,屋里摆设极尽奢华,奇珍异宝琳琅满目,随便顺一件都能买不少粮食。
    金花没撒谎,华挺绝食三天,滴水未尽,人已经奄奄一息。
    一团巨肉,躺在千工拔步床上,华挺眸光涣散,嘴里喃喃低语,跟得了失魂症似的。
    夏秋竖起耳朵听,费了不少功夫才听着,他在自言自语,说她怎么就瘦了。
    唉,病得不清。
    眼前的人面目全非,不过那双乌黑彻透,犹如夜空的星光,华挺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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