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头是活剁下来的,连毛都没拔。
    夏秋不明所以,望向陆庭修。
    “昨天晚上,吴姑娘在回家路上,遭人威胁恐吓。”
    夏秋双目凝视,半晌才道:“你怀疑我?”
    陆庭修沉着道:“这条手帕是你的吧?”
    夏秋低头打量染血的手帕,好像还真是她的,不过前段时间丢了。
    不过,这种手帕满大街都是,他知道是她的?
    “如果是我做的,你觉得我有这么蠢,把证据留在现场?”
    陆庭修神色微敛,“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吴渔是你的人,而且这事明显是冲你来的。”
    他明辩事非,夏秋的气才顺了些,“她是报官,还是直接找的你?”
    俊美无俦的五官一怔,须臾才道:“她应该报官的。”
    夏秋懂了,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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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没来悬壶馆,除了涂老头不听指挥外,冯掌柜倒是管得井然有序。
    锦氏已经能熟练抓药,精神有寄托,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加上态度和善,人缘很是不错。
    跟她寒暄半刻,夏秋往后厨走去。
    刚过饭点,厨娘在清洗灶台,吴渔则蹲在地上涮碗。
    夏秋找个由头将厨娘支走,走到吴渔身旁。
    又来了,那种强烈排斥,让夏秋头痛欲裂。
    她强忍着不适,望着低头干活的吴渔,换上笑脸道:“阿渔,你在这干的怎么样?”
    吴渔自顾着干活,“挺好的,谢东家赏饭吃。”
    这话,明显带着不满,听着让人怪怪的。
    一直没机会跟吴渔独处,夏秋撇去不该的想法,“听说你去找陆大人了?”
    吴渔继续洗碗,“嗯,陆大人是好官,肯为老百姓主持公道。”
    排斥太重,夏秋微往后挪两步,“听说你昨晚遇到麻烦,没事吧?”
    吴渔手一滞,碗往盆里一丢,沉默半晌才抬头,“都是东家的人,他们敢怎么样呢?”
    这阴阳怪气的话,谁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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