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修满面通红,手固执地捂着不放,瞥了半天才道:“小卫,你回避一下。”
    卫戈无所谓,抱着剑离开。
    陆庭修尴尬地躺好,解裤头的手都在抖,哆哆嗦嗦别提有多别扭。
    “你快点。”
    夏秋不耐烦地催促,“你哪里我没看过?这伤口,昨晚还是我跟师傅一块处理的。
    陆庭修:“……”
    跟小媳妇见公婆似的,陆庭修忐忑的把裤头褪下来一点点,羞得耳根都红透。
    夏秋急着去接粮,直接将他裤头猛地往下一拉……
    陆庭修倒吸口凉气,身体僵硬无比。
    夏秋无语,她这才褪到一半,离那地方远着呢。
    瞧他那样,好像被人强了似的。
    药调得太湿,不利于包扎,心急的夏秋低头,不停朝伤口上的药吹气,“呼……呼……”
    陆庭修整个人都不好了,气息呵在他腹部暖凉暖凉的,敏感的肌肤泛起疙瘩。
    夏秋浑然不知,继续吹气。
    该死的!
    陆庭修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对夏胖胖有反应呢?真是耻辱,奇耻大辱!
    僵硬的手,悄然拉着被子,盖住那逐渐失控的地方。
    清洗,上药,不到半刻钟就完成了。
    而陆庭修却似凌迟般,煎熬的人都快疯掉,连气都不敢喘。
    知道他有洁癖,夏秋特意让卫戈打水给他抹洗身子,自己则匆匆去后门接粮。
    将华挺私藏的粮连夜搬进地窖,夏秋这才算睡个安稳觉。
    这粮只要守好,霖县就乱不了。
    翌日吃过早饭,刚打算出门,谁知吴泽着急忙慌的赶来。
    粮铺的仓库,果然被贼惦记,两把大锁被撬开。
    好在夏秋有先见之明,猜到吴同兴不会轻易罢手的,这才连夜让吴泽将粮转移。
    心头刚松口气,吴泽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东家,粮镖队被土匪劫了。”
    夏秋的脑袋“轰”
    一声,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粮镖队不止送一家货,其他粮商的货,也一并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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