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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切到了那老楼前的花园中,又从那花园飞进了老楼内,然后画面又一转,似乎在老楼的某个地方,有一扇生锈的铁门,门上隐约有朱红的印记,那是一道符,可能是梦里的缘故,她越想看清就越看不清,而飞到门前的这两团雾,先是朦朦胧胧,氤氲在一起,后又时而融合,时而界限分明。
突然,铁门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门外的雾吵醒一般,门上的符有了变化,逐渐渗出浓稠的血,白雾沾染到这血红,变成了血雾,它凶性大起,扑向了黑雾,黑雾没有惊慌,慢慢泛起一层金色的光焰,朝红雾覆去,光焰的边缘,空气似乎都在抖动,那温度想是能把任何东西汽化一般,红雾被烧的渐渐无力,逐渐消散而去,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那是在喊她的名字,“化星!化星!”
猛然惊醒,“这是什么梦。”
醒来后,她细细琢磨了一番,最后也琢磨不出个一二三。想了想,也许是白天看了某些小说,入夜便随梦而来了?又或许是晚上着凉做噩梦?
之后她也并没有过多在意。
然而,没过几日,这梦大同小异又重现了几次,这对于她来说,那就非同一般了。
“难道是种启示?难道是种预示?难道自己脑子出毛病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再到后来,眼见着就要成为她的一块心病了,于是,她做了个决定,必须去那座老楼找找看,是不是真有梦里的那扇铁门。
因为一个梦,去探老楼的决定,元化星没有向任何人说起。
本该周末回家的她,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中,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工具,铅笔芯、裁纸刀,她想象着,这年久失修的老楼,锁头一定也是生锈的,而这两种材料,起个润滑作用,好为开锁做准备。
另外几样,是些回形针和别针,还有一个剪好的易拉罐小铁片,还有一把钳子,一副手套,一根手电筒,这一套下来,不知道的以为专业撬锁的呢。
就开锁她懂的这么多,其实是缠着班里的一个男同学教的。
有一次,这位男同学,在车棚取自行车,结果钥匙丢了,车子开不开锁,从兜里取出个回形针,几下就把锁打开了,这可被她瞧见了,管它是好是坏,顿时来了兴趣,撵都撵不走,最后软磨硬泡,学成归来,所以这次可是派上用场了。
中午,她偷偷来到了老楼前的花园栅栏边上,虽然传闻这楼是荒楼,但花园似乎有人收整,石板路很干净,周围土地上也并无杂草,园内的其它矮灌木光秃秃的,可形状却无杂乱,似乎夏日也是有人修剪过的。
花园西边似乎还有个石头楼梯,石梯的侧面都是爬山虎的枯藤,好像是通到一处天台。
楼的正门,门框是拱形,缩到里面的是两扇刷漆木门,门紧闭着,看不清楚锁着还是没锁。
元化星看罢,四处又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别人,这楼和新盖的教学楼挨的很近,所以几乎没人来这边。
她双手娴熟的抓住栏杆,几下就爬了上去,跨了两下,就翻了下去,一个女孩子翻墙比男生还溜,这也得亏是小时候造就的本事。
她小时候最爱玩探险游戏,所谓的探险,便是带领一群小屁孩儿,不是爬栏杆,就是探索没盖好的建筑堆子。
她认为,爬栏杆这种事,是探险活动中最简单易行,而且很有意思。
从一个大的栅栏柱,爬越到另外一边而不掉下去,那就算探险成功。
80年代的栅栏柱很多都是宽30到40厘米的那种,上面还浇筑着颗粒状的石粒,边缘锋利的很,想不掉下去,还得跨过去,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这帮孩子也是初生牛犊不怕摔,每天乐此不疲,得亏小孩身子轻,摔一下倒也问题不大。
元化星真是没少摔啊,但她恢复能力似乎比一般孩子都强,偶尔失手掉下去,她也不嫌疼,好多次破衣烂衫的回家,衣服上还有血迹,肚皮上都是血道子,小口子,一问咋回事,探险去了,作为她的父亲,是一点脾气都发不起来,这就是个女孙猴啊,孩子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再后来,有一次,她跟着几个小朋友发现一处没盖好的房子,房子里面黑灯瞎火的,这帮疯孩子就冲进去了,她爬搭板慢了些,刚要进去,鬼哭狼嚎的从里面出来个血人,一看,左边头上开了个窟窿,血哗哗的流,敢情屋里有个大坑,掉坑里磕砖头上了,这把她吓到了,边哭边跑回家,从此之后,探险家们的活动终于消停了,虽然之后她的注意力又转在了别的地方,但上墙揭瓦的本事算是打下了基础,所以翻墙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翻进花园后,动作轻盈的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那凌波微步一路飘,就到了楼门口,一把中等大小的锁头锁着两扇门,看样子门上以前贴过封条,封条白色的纸在日月的风霜下,早被吹掉腐蚀殆尽了,只留下一些浆糊印子,木门上的漆皮也因为破旧,卷脆着一碰还有些扎手,比较意外的是,锁头竟然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