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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着，最后只能作罢。
肖冷用指尖duangduang地敲击着茶几，直视着汪：“血气与瘴气之间是如何转化的？”
血气，肖冷能够明白。
焚血族向来是通过燃烧自己的血液，获取相应的能量。
有些血液能够补给，有些则不能，这是天道下的约束，不能让一家独大。
而他们的血液里蕴含着一种能够控制其他生物思维和行动的成分。
成分的含量很小就能成功，所以凝聚不成液，只是血气的状态。
汪思索了一会儿，老实回答：“我们暂时也没有研究明白，只是莫名其妙地，那个实验体就有了这样的转变。
不过发现您来了之后，我们就把这个研究给暂停了。”
“你们把血气种在人类的体里，是想要控制人类为你们所用么？”
小说里向来是这么写着的。
汪笑着：“没有的。”
肖冷怎么感觉这么不值得信任呢。
“真的。”汪再次强调，眼睛里多了几分真诚。
“就是玩玩，还抱着惩恶扬善的目的。而且研究探索事物的本质不应该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吗？或许你们还应该资助我。”
说到资助……
肖冷目光**地看向汪，汪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任人宰割。
“初圣您这是要……”
“你们有钱？”肖冷问。
她现在还没有时间去搬砖，也没有时间去“偶遇”通缉犯，最近囊中略微羞涩。
汪明了，指缝里面立马出现了两张卡，她把卡递了过去：“初圣请笑纳。”
肖冷看汪的眼神彻底变了，之前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现在已经决定要一同留下了！
肖冷矜持地把卡卷了过来，直接触碰到汪的掌心，给她送去了一道恩德。
汪惊讶。
恩德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运，就算只一道，也可以让好运维持一个星期！
就像出门必定掉钱，抽奖必定会是最大的那一份……
恩德对肖冷来说，只是巩固实力的一种方式，也没有特别大的用途。
但她知道这对于其他生物而言，就是一个大机遇。
“钱是哪来的？”
汪回答：“人类送的。”
就像肖冷对待恩德一样，汪也不把钱当回事。
他们来这已经一年了，生活得比地球人更土著，揽钱的方法也千千万万。
“所以，初圣，您说我们这个研究现在还要继续吗？”
肖冷总感觉汪掌握着主方向。
怎么感觉这话像是要她入伙！
“随便。”
汪还准备把常似在人间的罪行给说出来，为了让肖冷不阻止，可是下一秒却听到她同意了。
这么快就能搞定了吗？
为什么现在圣的想法比之前的更难猜了！
不过，肖冷提出了她的要求：“不能随便乱动人类。”
“放心。”在这一点的意见上，两人是统一的。
汪也不喜欢血腥，而常似之所以被种上了血气，都怪他眼瞎调戏焚血族的小姑娘。
在两人谈完话之后，有人按了门铃，肖冷点了头，汪才动了动手指。
门被引路小弟推开了。
他疑惑地看向坐在沙发上明显没有动的两人。
咦，这门之前没关吗？
引路小弟哒哒哒地跑来了，两只手上面都端着装满了各式各样甜点的盘子。
打扮得可精致，不忍下嘴。
肖冷看了几秒，直接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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