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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带宝儿,但要听他吩咐,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是,殿下放心!”小豆子忙道,“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这么做的,只是小郎君有些挑人,多数不让碰,几个宫女太监还自个儿买小玩意儿哄他呢!”
洛麟羽的脸上露出笑容。
“多谢殿下挂心,”雪奴带笑道,“他们对我父子二人极好,从未怠慢。”
洛麟羽知道,即使有个别宫女太监给他气受,他也不会说,这便是寄人篱下时的处境,再好,都会有些不如意之处,哪有自个儿家里自在舒心?
“给我盯着些,”洛麟羽提前敲警钟,“若让本宫知道谁在雪奴父子二人面前玩心眼,人前一套笑哈哈,人后一套甩脸子、刻薄话、给气受,本宫定不饶他!”
“是,奴才定时常敲打,”小豆子加重语气,“且这种装模作样、假情假意的狗奴,奴才当拼命擦亮眼睛,不给他们这么好的差事,全都打发到苦累之地!”
雪奴心中苦笑,带孩子劳心费力,得时时看护,片刻不能离人,哪里是什么好差事?恐怕人家宁肯去辣椒地,都不愿伺候他儿子。
洛麟羽带小宝儿玩了片刻,便到了午膳时间,父子二人又被留下一起吃饭。
雪奴见大正太子一边喂小宝儿,一边招呼他多吃,心里很温暖。
饭后不久,每天都要午睡的小宝儿眼皮越来越重,脑袋直点,却赖在“该dia”怀里不走,该dia桌上既有冰盘凉果,殿里还有冰盆散发凉气,好舒服,舒服得斜歪歪睡着了。
雪奴起身欲抱他回客殿睡觉。
“现在出去,路上一晒又会很热,就让他在这儿睡吧,”洛麟羽道,“那边有值夜小榻,虽然从未用过,却是干净,你就抱他过去一起睡会儿。”
说罢,便不容置疑地吩咐小豆子,让他把冰盘冰盆都端到榻边,使宝儿能睡得凉快舒坦。
雪奴听话地抱着宝儿过去。
对他,强硬的命令比商量更好。
命令让他不必选择,你说怎么做,他便怎么做,简单执行即可,若跟他商量,他反而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
这叫选择困难症。
洛麟羽坐在案几旁闭目思索。
四王爷那边应该找时间再去,看看能不能探清他无症假死的原因;
邻安城卯员外的杀女案案情也还没有消息,不知当地官府查得怎么样了。
吴旱后来听到的嘶喊和翻动声,很可能是真的,并非是害怕才产生的幻听。那可怜的女子被卯家总管掐脖子时,可能只是一时窒息,后来又渐渐苏醒,然而已被装进棺材,埋入土中。
大正国的民风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都开化,没有修炼武功的普通女子都可以带婢女或约同伴一起出门,还可以穿窄袖劲装骑马,且在三月三和七月七的节日里,能自己在河边挑选郎君,跟相中的公子搭讪巧遇、唱诗对歌。
但即便如此,未婚先孕也依然被认为是玷污名节的丑事,不被人们所接受。卯家乃最重名声的书香门第,对这种有辱门风之事无法容忍,就算是掌上明珠,亲生女儿,和名声相比,也不值一提。
而古人思想的弊端在于,他们都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打死不听话的儿女,不算犯罪,即使亲眼目睹,也想不到杀人偿命能用在父母和子女的矛盾上头。孩子是他生是他养的,打死也是他的家事,他自己都不心疼,谁爱多管闲事?
愚昧而可悲。
但事情早已发生,谁都回天无力,只能调查卯家远嫁的女儿是谁所替、嫁到了哪里,那个蔺公子到底是谁、如今又在何处、是否就是他娶了卯家替嫁之人……
~~
李堪鸿立在宅内青翠亭前,手指轻轻摩挲着一块青色宝玉,陷入思索。
他总觉得表弟太过聪慧,聪慧得……
他说不清,也不相信,毕竟他心通之类的佛道神通,即便能参悟,少于二十年,也修不到大成。
目光落向手中的青翠玉。
此乃汲家宝玉中的一块,能隔绝他心通,但对五代内的血亲之人不起作用。
可这似乎不重要~~太子表弟既然不可能修成神通,又何来隔绝得了或隔绝不了?
还有虞跑之死,太子曾传音给他,让他不用再查。
难道他已经知道真相?
可他是否知晓除了管家老曹,陵卫府统领陵孝祖也是四王爷的人?是否知晓四王爷将两个臂膀分开用?
老曹负责阎贵人这边事宜,陵统领负责的却是废皇子洛思行。此事他是根本不知晓,还是知晓却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