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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荀征真和窦时现正在京中操作酒厂之事,笑容不由更甚。
她不能保证能改善所有底层百姓的生活,毕竟这是君权神授家天下的时代,官僚体系及其利益群体,不是说动就能动的,即便改革,也要循序渐进,且要等她坐上帝位、真正掌权之后。
所以目前,她只能尽力而为。
刚行至屋前,高喜麦快步疾走过来:“微臣见过殿下!”
“案子如何了?”洛麟羽转身,“那姑娘的死因是什么?”
“回禀殿下,杀害此女的疑犯,乃本县县学增生莫张扬,与死者丈夫贾有识是同窗契友,在二人大婚之日闹新房时,对死者一见钟情。之后屡找借口频繁出入贾府,终得死者点头,与其幽会偷欢。奈何一个月后,死者便心生悔意,欲与莫某断绝关系。莫某正值情迷,不肯放手,求欢不成,便用死者自己的头发勒杀于她。”高喜麦作揖躬身道,“莫某开始时虽矢口不认,却不过才一百杖刑,便认罪画了供。”
洛麟羽闻言,细思片刻:“带本宫去牢房看看疑犯。”
“这……”高喜麦想到牢墙的油滑湿腻和腐臭之气,不禁犹豫,“那等晦气之地,殿下还是不去为好,殿下若想问话,微臣命人将疑犯提到公堂便是。”
“也好,”洛麟羽点点头,“不过,不必公堂,就带到这里来吧,我问几句话便好。”
高喜麦应声执行。
不一会儿,疑犯莫张扬便被带到。
不料,刚被拖起摁跪在地,他便大喊冤枉:“小生冤枉!殿下救命!”
高喜麦急得直瞪眼,值日差役则气得恨不得踹他两脚,提他出来时便叮嘱太子面前莫要乱说话,答应得好好的,转脸却变卦。
洛麟羽瞅着年轻的清瘦男子,他因屁股受过杖刑而皮开肉绽,此时其实是被差役架着拖来的,跪姿拉扯伤口,让他疼痛不已,却是丝毫顾不得,而拼命喊冤。
“既有冤情,为何不当堂禀于县令?”洛麟羽淡淡道,“莫非不信高县令是可以为民作主的好官?”
高喜麦闻言,不由噗嗵跪下:“殿下明鉴,微臣在审案时从不受贿,偏帮一方!”
“大人即使不受贿,也是个糊涂官!”莫张扬恼恨道。
“放肆!”差役低喝,“诋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难道不是吗?”莫张扬豁了出去,“贾府之人众口一词,互相为证,使小生百口莫辩,大人便偏听偏信,对小生用刑,屈打成招!”
洛麟羽看向高喜麦:“亲属家人互证,证词不足为信。”
“并非只有贾府之人,”高喜麦忙道,“还有其他证人证明疑犯确实频频出入贾府,且进入家眷后院。”
“那是贾有识请我去的!”莫张扬愤恨叫道,随后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怒气,“启禀殿下,小生数次出入贾府,并进入后院,皆是贾有识请小生帮忙充当传递使,将胭脂水粉等物转给其妻,以求争吵之后的和好。小生虽取笑他既想求和,又舍不下面子,却终究是希望好友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白头到老,便屡屡在其隔三差五争吵后,转送赔礼,怎料想、怎料想小生如此剖心以待,他却始终是计?”
洛麟羽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