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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人,但谢芙雅并不知道朱七娘其实早早便在贵女圈中小有名声。
也许是自己小人之心了,谢芙雅总觉得朱七娘并不简单!起码并不似赵青惠口所说的那般善良无害!但这是将来梁王府要操心的事,不归她管。
赵青惠听出谢芙雅不喜朱七娘,细一想也发觉每次在别的府上碰到朱七娘,她都是要弹一曲琵琶以娱众人,的确是将自己的身份摆得过低了。
表姐妹边走边聊,很快便到了赵熙的书房外。
赵熙的书房都是小厮、侍从服侍,并没有婢女。
谢芙雅和赵青惠到了之后,先让小厮进去通报。
赵熙正在书房看书,听闻敬义县主与敏仪郡主来了,忙收起手起身出去相迎。
书房门打开,一身白衣的赵熙从里面走出来。
“表姐、妹妹。”赵熙上前笑着向谢芙雅施了一礼,“你们怎么过来了?”
谢芙雅和赵青惠笑着还礼后,赵青惠指着身后丫头手中的托盘道:“芙雅姐姐在贺祥斋买了点心送来,说是代倬表哥再向四哥你赔礼道歉一次呢。”
赵熙微讶地看向谢芙雅,只见她芙蓉面带笑地正看着自己,少年脸上不禁就是一红,垂下眼帘拱手道:“我身上已经无事了,多谢表姐挂念。”
谢芙雅笑道:“熙弟无事便好,我心中……担心了很久。因小时你误食蟹子,在圣上面前耍了套猴拳的事还历历在目,所以甚是怕你……”
“表姐!”赵熙红了耳根,抬头无奈地叫了一声谢芙雅,“小时窘事,还请不要再说了。”
谢芙雅和赵青惠笑作一团,赵熙则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请她们进入书房。
丫头将点心放到书案上,再奉上茶水后退了出去。
赵熙打量着光彩照人、笑意盈盈的谢芙雅,心中既难受、又开心的矛盾着。
难受的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已经嫁作他人妇,数日前还在食物中加了他不能吃的蟹子,只为从他口中探听父王的秘密;开心的是,她还惦记着他,特意借送点心之名过来探望,想来那日她也不想伤害他吧。
“熙表弟今年也十六了,怎地梁王舅舅没给你安排个差事历练一下?”谢芙雅随口问道。
十六岁了,在高门世家的子弟中已经是不小的年纪,有的甚至已经成亲当爹了!
赵熙眼神一黯,“我身体不好,实在是帮不上父王什么忙。若是安排外面的差事,母妃又放心不下,所以……”
“一些不痛不痒的小差事还是可以试试的。”谢芙雅道,“总比一天天关在书房里看书要好。出去走走、动动,也许熙表弟你的身子骨儿就硬朗了。”
赵熙点点头,“表姐说得是,过几日我向父王请个轻松些的差事做做。”
谢芙雅只是督促自家哥哥习惯了,见到赵熙后便顺口劝慰了一番,谁知道赵熙竟然上心了。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建议罢了,熙表弟还是自己决定吧。”谢芙雅道。
又坐了一会儿聊大家都在看什么书,谢芙雅便以不打扰赵熙读书为由起身告辞。
赵熙有些不舍地将人送到门口,见谢芙雅与赵青惠说说笑笑的背影即将走到院门时,他突然开口叫道:“芙雅……表姐?”
谢芙雅停下脚步转头,眼中、脸上有着疑惑。
赵熙直直地盯着谢芙雅美丽的脸庞看了片刻,才垂下眼帘扯起嘴角笑道:“谢谢表姐今日来看我,我很高兴!”
谢芙雅的脸上扬起如花笑容,朝赵熙摆了摆手,然后与赵青惠并肩离开。
女子的笑声飘至院外,却已不见伊人身影。
赵熙落寞地回到书房,看着书案上摆着的那盘点心和之前三人用过的小碟。他走到谢芙雅曾经坐过的位置坐下来,淡淡的香气还萦绕在空气中未散去,他仿佛被那淡香环绕。
小碟里还有谢芙雅咬剩下的大半块儿南瓜糕,赵熙捻起来看着上面小小的咬痕,脑海里便浮现出谢芙雅贝齿开合咬下的模样!
轻轻放下那块南瓜糕,赵熙叹口气起身走到窗前。
今日这番温馨怕是以后永远也不会再有了吧……
谢芙雅离开梁王府后直接回了驸马府,刚一下马车就看到罗氏兄弟站在二门外。
“长生、长寿怎么一起来了?”如诗有些奇怪地张望。
谢芙雅怕是外面又有了什么事,忙走到罗氏兄弟面前,“发生什么事了?”
罗氏兄弟对视一眼,罗长生道:“今日县主从布庄前脚刚走,后脚鲁国公府的程世子就到了。他的侍卫还拍小人的肩膀、过了两三招!小人不知道是程世子来了,还以为是……还以为是惹了什么麻烦,有人找上门。”
谢芙雅听到这里便猜到了罗长生、罗长寿匆匆跑来找自己的原因。
“你们是怕程世子识破你们是双生子的事?”谢芙雅挑眉问。
罗氏兄弟点了点头。
谢芙雅放下心来,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无妨,他知道就知道。”难道还怕他知道不成!
“可是……”罗长寿犹豫地道,“可是县主忘了上次大爷与程世子打赌的事吗?就是那次与一个小兵比跑城门的赌?”
谢芙雅自然不会忘记,眼珠一转她道:“你们是怕程世子猜到我们作弊?”
罗氏兄弟一起点头,相同模样的脸上挂着同样的担心。
“那又怎样?”谢芙雅无所谓地道,“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当时他没有抓到证据,现在说我作弊、我便要承认的吗?你们记住,那天就只有罗长寿一个人跑的比赛!便是他说出花儿来,我也不会承认的!”
这手无赖耍得真是好!
如诗、罗氏兄弟在心底为自家主子竖起大拇指!
谢芙雅并未将罗氏兄弟的提醒放在心上,她也觉得程淞那样的男人不会与她一个小女人计较,却不知这样的想法害得她在程淞手里吃了些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