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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行宫乃是圣上外出时所居之地,那裴督工与这二人心怀不轨、合谋欲挑起工匠争斗、闹出人命坏了这行宫里的风水,明显是对圣上有所不满、存有谋逆之心!而他们不挑其他地方闹事,偏偏选中了我哥哥所管的园子挑事,恐怕是因为我哥哥谢倬是安阳公主之子、圣上的外孙子!若是圣上怪罪下来,在场这些工匠哪个能逃得了治罪!”
在场的人都听愣了!特别是那些两厢斗殴的工匠,他们哪里想得这么多!不过是因为互看不顺眼、又有小人在中间挑拨,他们才气不过的打起来!这位什么县主张口就给他们扣了顶谋逆的帽子,吓得工匠们脸色都白了!
程淞也是听得傻了眼,一件小小的工匠斗殴之事竟被敬义县主给说成了“谋逆”大罪!她这番话就先将幕后主使者的死罪给定了!
“你……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吕大从被抓到现在已经提心吊胆了许久,本以为将所有罪责推到裴督工身上,他就能开脱出去!可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给指证谋逆之罪了!
谢芙雅冷冷地看着吕大,“我蛇蝎心肠?你欲杀我哥哥时又是什么黑心肠?像你这样的人,不严惩难道留着再去拿钱害其他人?”
吕大被谢芙雅怼得哑口无言,双眼里迸出怨毒之色!
“你这毒妇!我跟拼了!”吕大突然暴起,被缚住双手的他像头蛮牛似的冲向谢芙雅!
“啊!”工匠中有人发出惊呼声。
事出突然,很多人都来不及作出反应!谢芙雅更是因为怔愕僵立在原地、忘了闪避!
“县主!”
一直站在谢芙雅身侧的大杨扑上前想撞开吕大、以身护主,但他只往前冲了一步,就被一股力道撞飞,重重的跌坐到地上!
谢芙雅只感觉眼前一花,接着就听到呯的一声混着细微的骨头断裂声响起!
安静,除了火把上松油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外,工寮外再次陷入死般沉寂!
凝滞只是片刻,程淞的侍从马上涌上前按住哇哇痛叫的吕大!
谢芙雅抚着胸口、瞪大眼睛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瘦高身影,心脏噗嗵噗嗵跳得又重又快!
程淞甩下袍摆掸了两下,旋身看向谢芙雅,“县主无事吧?”
程淞背着光,谢芙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那双如星子般闪亮的眸子她却看得清楚!
“我……我无事。”谢芙雅低头垂下眼帘,“多谢世子相救。”
“县主不必客气。”程淞不在意地道,“若是让县主在程某面前出了事,程某怕是无法向圣上与安阳公主交待啊。”
谢芙雅面上一红,方才她抬出圣上来向程淞施压,让他严查严审今日之事,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他还回来!
“县主,天色已是很晚,此处又是蚊虫颇多,不如您回令兄疗伤之处吧。”程淞建议道,“审人之事县主只管放心,程某若审出结果,一定会告知于你。”
谢芙雅这一天也真是累得不行,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都有些疲惫。又经方才那么两吓,她的身体已有些支撑不住。
“那就有劳程世子。”谢芙雅抬眼对程淞道,“今日辛苦世子了。”
今日有太多事要向程淞道谢,但此时却不是好时机。
谢芙雅该说的话已说、该施压已施,便不在此处讨人嫌。她看得出来自己坐在这里,程淞总是先问她有何意见,审人似乎也“温和”了。方才他冲过来朝吕大飞踢那一脚证明,他更喜欢用粗暴的方式对待顽抗之人!
向程淞道过谢之后,谢芙雅带着大杨和罗长寿离开此处工寮。
程淞看着远去的三个背影,对侍从左辰道,“辰,你护送县主回去。”
左辰愣了一下,但身为护卫就是要服从主子的命令,他拱手领命飞身出去。
**
谢芙雅担心谢倬去了乐鹿园行宫,成义伯府的五太太为了救儿子、哭求到驸马府。
谢芙雅临走前嘱咐过如诗,如果成义伯府来人一律拒之门外,不准进府打扰安阳公主。
这府邸虽然是谢渥的驸马府,但府里真正说了算的是安阳公主!谢芙雅出嫁前与安阳公主身边的嬷嬷学管家,在驸马府里也小有威信。
傍晚时分,被老陈氏逼着来驸马府求儿媳帮忙的蔡二太太带着蔡五太太来到了驸马府门前,结果就被拦在门外。
“我们公主身体不适,已经闭门谢客了!”门房不耐烦地摆手,“请二位太太明日再来吧!”
不等二太太说话,五太太便扑到门前,大声喝道:“公主身体不适?大胆的狗奴才,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被骂了狗奴才的门房翻了个白眼儿,语气更加不耐,“我知道你们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除了当今圣上与几位皇族外,你们哪个的地位能高过安阳公主去!”
五太太气个仰倒!
“我们是安阳公主的亲家!成义伯府的二太太与五太太!”五太太怒道,“你们府上的小姑奶奶都得叫这位一声婆婆、叫我一声五婶!你这狗奴才竟敢如此看低我们!”
二太太在一旁冷眼旁观五太太大喊大叫、耀武扬威,不知道的还当五太太是谢芙雅的婆婆呢。
“那又如何,这里是谢驸、马、府!”
呯!门房不等五太太再说什么,直接将小门重重地关上!
五太太的鼻子差点儿被拍到,猛的退后两步被婢女扶住才免于狼狈摔倒!
“这狗……这……二嫂,你倒是说话啊!白日里你不是还来过?”五太太转头对二太太道,“你是谢芙雅的婆婆,上前叫门看那狗奴才还敢不敢怠慢!”
二太太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冷声地道:“五弟妹方才不是跟那门房说了我是谢氏的婆婆、你是她的五婶吗?若他尊敬你我,早就进去禀报安阳公主了,可这门房却口出狂言、对你我不理不睬,明显是有人授意不必将我们成义伯府的人放在眼里!”
五太太一怔,“二嫂你的意思是说……”
“回吧,今日这府我们怕是进不去、情也是求不得了。”二太太冷哼一声,甩袖下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