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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唱到“有谁能真的了解自己,有谁又真的问过自己,需要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是的,我们一直以来都不太了解自己,也不曾问过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
这篇小说,它有一条大主线,就是贾小刀从传销回来的火车上,开始回忆他挥霍的青春,进行深度剖析和反思。接下来,有三四条小主线。比如徐安琪,林峰,王洪等人。我用大主线,小主线,以及穿插的不重点的线条,将一群大学生的青春给描绘了出来,并进行了细致的刻画。
其实,我心里知道,人生不过就是一条又一条线条组成。我们的命运,就像这些主线与此线一样,不断交集,也不断地分析。最终形成一个点,然后慢慢消失。
前几天在网上碰到了自己的高中同学,她现在在浙江做着张开大腿的勾当。是的,作为她的朋友,我不能这样说她。我对她说,我在写一本小说,里面会有许多色情描写,还需要关于风尘女子的心理风格。她听了后,便滔滔不绝的告诉了我许多关于她们的故事,让我选择着写。是的,这个朋友,曾经像花朵一样美丽。因为一时失足,在舞厅被社会上的朋友下了**,然后发生了不能告人的事。从那以后,她便变了模样。
有时候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啊,为什么这么多年轻人感到迷惘,感到失去了自己。我们的娱乐方式,似乎总在MP3、舞厅、游戏、电视剧中打着圈。我们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圈子。正如钱钟书的《围城》,我们都没有离开过围城半步,都在围墙内外,一群人围成圈子里原地徘徊。
常问自己的朋友,我们知道些什么,可是大家却无从回答。是的,我们许多人没看过四大名著,没读过劳伦斯《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也没有认真研究过《唐璜》和《荷马史诗》。有时觉得自己很无知,在这个知识型的社会,我就像一粒尘埃,随风飘扬。
有人说这是这个时代的罪过,有人说这是大学扩招的罪过。是的,大学生已经不是以往的香饽饽,反过来却成为社会的负担。每年的大学生,有将近一半找不到工作,或者找工作困难,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或许谁也无法真正说清楚。
好了,感慨了这么多,该继续讲故事了。希望读者不要把小说中的人物,对号入座。因为这些人物,也许是几个人共同的合影,也许是一个人物的分身,或者什么都不是。
(六)
林峰在舞厅里搂着小姐的腰,感觉细腻柔软。他笑着问:“小姐,能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呵呵,名字真的那么重要吗?”女子一边跳着轻快的步子,一边说。
“是啊,名字都是用来叫的啊,要知道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名字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会不可想象。”
“呵呵,我叫什么不重要,你叫我白云吧,名字仅仅只是一个称呼。”女子淡淡的说。
“白云,恩,一个不错的名字,虽然并不是你的真名。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哪里的呢?”林峰继续问。
“呵呵,猜猜。”
“恩,广西一带的?”
“呵呵,云南。我们那里风景秀丽,山水怡人。去过没?”女子问。
“没呢,不过,以后有机会会去的。”林峰说,然后不自觉的将女子的腰楼得更紧了。舞厅里的灯光在闪烁,在迷离。一切都感觉梦幻起来。
林峰搂着女人的腰沉浸在美妙之中,音乐声轻柔动听。林峰问:“白云,你上的什么大学呢?”
“很惭愧,我读的是五年制大专,护理专业!”
“是吗?那说明你是医生了,能不能帮看看我的心有点疼,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林峰说。
“这个要问你自己,或许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你内心不安。”
“我可是大好人一个,怎会做亏心事啊。俺读书时候还得过见义勇为证书!”
“是吗?”
“当然,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中午,我一个人从A市的桥上经过,突然看到一个小男孩掉入水中,那个情况啊,比当初董存瑞炸碉堡、黄继光堵枪口、邱少云烈火烧身还紧急,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跳下去,就是为了救那个孩子。要知道那个孩子是一个多么乖巧的孩子啊,眉目清秀,一看就知道以后会成为祖国的可塑之才。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他救上了岸,为祖国、为人民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就是那次,学校给我颁发了一张见义勇为荣誉证书。以后有机会我把证书拿给你看。学校领导还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表扬了我。你说,我伟大不伟大?”林峰笑着说。
“伟大,对了,那小孩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倒不清楚,俗话说,做好事不留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在将它发扬光大。”林峰实在想不起那个小孩的名字,因为救小孩确有其事,但不是林峰救的,而是其他系的人做的。林峰张冠李戴据为己有了。
“呵呵,你还真会编故事。”
“哪里,你可别误解好人。这事绝对属实。”
“好吧,就当你是好人吧。哎,有点累了,下去喝点饮料吧。”于是白云和林峰走到了沙发处,从茶几上打开一瓶冰红茶喝了一小口。
林峰感到很热,用手掌给自己扇风。他静静的注视着原野,发现这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孩,身材很好,眼睛在微微的灯光下妩媚动人。
舞厅里其他人还在忘情的挥舞着双臂和摆动着身躯。几个男人围在一张茶几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然后小心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有白色粉末的小口袋。其中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子,拿来几根吸管,给每人分了一根。这些人将吸管放到鼻孔处,开始用吸白色的粉末,他们像写书法中“一”子一样从白色粉末中一划,接着甩一下头,仰望着天花板和闪烁着的灯光,开始深情的陶醉起来。他们仿佛进入了一种境界,这种境界是别人所无法预知的。就好像求佛的人坐禅一样,达到万事皆空。林峰看着这些人,对白云说:“你吸过没?”
“没,觉得吸那没意思。”
“是啊,我的一些朋友也吸**,但是我觉得吸那个东西坏事,没意义。”林峰喝了一口红酒对白云说。
“呵呵,你刚才的口气好像曾经热播的《士兵突击》里许三多的台词,‘我觉得那没意义,没意义!’是不是很像?”
“是吗?还真没发觉出来。”白云笑着说,她抬头看了看舞台前一个唱歌的女孩,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是的,有时,女人也一样会看美女。
“在看唱歌的女孩是不?其实我们学校音乐系的一些女生,在读书时,也会到酒吧唱歌挣外快,这个女生不会也是学生吧?”
“看上去蛮像,清清纯纯的。”白云说。
“是很淳朴可爱的。”林峰附和着说,“对了,你做什么生意?”
“医药器材生意,我学医的吧,做这个对口。”
“怎不在你们云南工作呢?”
“呵呵,我们是从云南进货,然后运到这边倒卖,从中获取利润。”
“这样啊,也好,真羡慕你们出来打天下。”
“羡慕我们,我该羡慕你啊,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生活平淡充实,多好!”
“哎,别提了,一言难尽,往事不堪回首。喝酒。”说着,林峰干完了杯中的红酒。
(七)
“白云,我觉得你仿佛是我前世就认识了一样,那么熟悉又十分陌生。这种感觉怪怪的。”林峰说。
“呵呵,你这种中世纪的求偶方式早已经过时了,想追我就明说嘛,何必这么扭扭捏捏的。难怪台湾作家柏杨先生在《丑陋的中国人》中写道,中国人做事、说话总是拐弯抹角,何必呢,浪费精力和时间!”白云抿了一口红酒对林峰说。
“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文学爱好者呢!”林峰很惊讶。他还发现,白云的酒量不错,太小看了她。觉得用灌酒的方式,让白云喝醉行不通了。林峰陷入沉思中。
他想起,当时和徐安琪分手之后,约了巨茉出来。每天晚上,林峰和巨茉到校门后的娱乐城喝酒唱歌。他们常常包一个单间,在里面鬼哭狼嚎。林峰的嗓子比乌鸦还差劲,却自恋得每次都要高歌《青藏高原》,仿佛自己是大牌歌星似的。巨茉看到林峰狂飙的样子,每次抱着肚子,前俯后仰的大笑。
他们出去唱歌时,总会有几个女生,林峰通过巨茉也认识了音乐系的一些女孩。他们可比中文系开放多了。但是又过于不掩饰自己。她们口头禅就是“干你娘的,日死你,再说就把你强奸了”等一些粗话。
林峰和音乐系女孩搞在一起,自己的祖宗八辈不知被骂了多少回,总之被骂得体无完肤,厚茧重重。林峰知道巨茉的男朋友在西安,毕业已有一年。林峰经常和巨茉一起出去疯玩,唱完歌后,林峰会送巨茉回校。他们走在校园的石子路上,月光淡淡的洒满一地,花园里的花朵,散发着夜晚特有的清香。一些情侣抱在一起热烈的亲吻。
是的,这个学校一到夜晚,操场上、花园里、假山上、人工湖旁等,凡是能呆下人的地方,就有情侣的出没。这跟宋代著名词人柳永很是相似。‘凡是有井水饮处,皆有柳永词。’也和最近北大中文系教授曹文轩大言不惭说的那样,‘凡是有读书声处,皆有《草房子》’。结果被青年作家贾飞骂得七窍流血。而我们学校该怎么形容呢,林峰这样想到,‘凡是能容下一臭屁处,皆有鸳鸯调情亲昵。’这个学校本身并不大,学生却蛮多,谈朋友找不到消遣场所,就挤满了校园四处各个角落。于是,只要等到夜晚,你拿一台录音机,偷偷放在某一角落,至少可以录到N对情侣的甜言蜜语,以及发春的**。
林峰这小子比较奸猾,每次陪巨茉散步都选到‘百花深处’,那里鸳鸯成群,这让巨茉好不伤心。女人都是怀春的胚子,巨茉看着别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就悲从中来。林峰恰到好处的一安慰,结果巨茉就倒在林峰怀里轻声抽泣。林峰抱着巨茉对其曰:“别哭,别哭,这不还有我吗?”
巨茉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头埋在林峰怀里。不知道是为了取暖,还是为了发泄情绪。林峰便抚摸着巨茉的头发,慈父般疼爱有加。
(八)
林峰将巨茉的头轻轻托起,看着她的眼睛和嘴唇,充满了怜香惜玉的深情。在这月明风清的夜晚,林峰将自己的嘴唇贴近了巨茉的嘴唇。开始时巨茉还扭扭捏捏假装闪躲,可是没过几秒钟,林峰的舌头,就深深伸进巨茉的口腔。他们舌头交接,缠绵难分。巨茉被挑逗出欲望,比林峰更专业,更热烈。她的手紧紧抱着林峰的后背,舌头紧紧缠绕着林峰的舌头,使劲的吸允和抽送。仿佛林峰的舌头是口香糖、香蕉、冰激淋或者其他什么甜的东西。巨茉一边亲林峰,一边‘恩恩丫丫’。
林峰在心里想,妈的,还说你多爱多爱自己的男朋友,现在比发春的猫还色。哎,这年代还有哪个女人可信吗?还是李博说的好,‘女人跟谎言一样不可信’。
林峰跟巨茉在人工湖旁边接吻了近半个小时,两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巨茉倒在林峰怀里,用手指抚摸着林峰的胸膛,对林峰说:“我好想我男朋友,好想。”
林峰没有说话,他心里面却想发笑,眼前的这个女人想的不是自己的男朋友,想的却是欲望。林峰偷偷看了看时间,发现寝室已经到了关门的时刻了。林峰于是想方设法和巨茉摆话。他使出浑身解数拖延着。不知过了多久,林峰假装惊奇的说:“坏了,寝室门关了,回不去了。”
“都怪你,也不看看时间!这可咋办?”巨茉发着小脾气。
“怪我,怪我,好不,只有去住旅馆了。”
“我才不呢,要去,你去!”巨茉装着坚贞不屈的样子。比刘胡兰英勇就义、王二小送鸡毛信还坚决。
“那我可去了哈,你一个人就在这里呆一晚。”林峰假装要走的样子。
“呆一晚就呆一晚,谁怕谁啊!”
“呵呵,你知不知道,这个学校曾经有人自杀过,好像就在人工湖,那时,这个湖里装满了水,一个女孩因为失恋想不通,跳进湖里淹死了。再后来,这个湖就没装过水过,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你要是愿意和那个自杀的女鬼做朋友,你就呆在这里吧。我走了!”说着,林峰甩着手扬长而去。
“不要,不要,我怕,我怕!”巨茉害怕得追上林峰,拉住他的手,将头埋在林峰的怀里。“睡旅馆,每人一间。”
“是吗?也好啊,反正今晚女鬼找的是你,也不是我,你要自己睡一间,我也没意见!”林峰继续恐吓。
“烦死了,那找双人间的睡!”
“这还可以考虑!”林峰见计谋得逞,心里好不痛快。他哼起了小调。
“别哼了,唱得差劲死了!”巨茉打击道。
“喜欢,你管不着!”林峰继续唱歌。
他们在学校后面的旅馆,登记了一个房间。巨茉先到浴室洗澡,她进去的时候,又转过身防贼似的对林峰说:“不许偷看!”
“哎,放心好了,你又不是大明星,也不是绝世美女,更不是赵飞燕、褒姒等古典美女,我看你干嘛?别自恋了,快去吧。我困得不行。”林峰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电视里正放着《红楼梦》电视剧。情节正是贾府的仆人和丫鬟在神台处偷食禁果,林峰看了后‘呵呵’的笑。他想,妈的,连名著里也有偷情的勾当,那我何不跟……
林峰想到这,阴阴的笑出声。林峰于是偷偷摸摸地走到浴室旁,敲了敲门说:“快点呢,我还要洗澡,小姐,速度啊,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要的是效率,好不好!”
“别急嘛,马上就好!”巨茉在浴室里回答道。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把门开了,我要上厕所!”
“不开,你使坏!”
“不开,我拉到哪里呢!快点!”
“拉到你裤裆里,要不就给我忍住!”
“且,我强行进来了哦!”
“你敢!”
林峰见不行,又回到床上继续翻电视遥控板。中央5台正转播着NBA。林峰他们寝室的兄弟伙们,都喜欢看篮球比赛。特别是贾小刀和李博,每场他们都想方设法去看。有时在网吧呆到凌晨4点,也要一睹NBA群星风采。
呵呵,篮球影响了一代人啊。电视里播放着火箭队的主场比赛。林峰看到麦迪,想起麦迪时刻。曾经麦迪在2分钟之内连得13分。这让所有的NBA球星都望尘莫及。那一刻麦迪无人能敌。
(九)
“吵什么吵嘛,我不正在里面吗?”巨茉从浴室走出来。
“哎,就你们女生麻烦!”林峰起身到浴室走去,他三下五除二就将全身洗了一通。走出浴室时,巨茉已经盖着被子睡在床的一头了。林峰回到床边,脱光衣服,拿起一床被子盖在身上睡在另一头。林峰看着电视,心不在焉,但是又装着全神贯注的样子。
“喂,你杂不说话呢?”巨茉问。
“我看电视!”
“电视那么好看吗?”
“比你好看!”
“是吗?我不信!”
“当然!”
“傻瓜!”
“你说谁是傻瓜?”
“你!”
“啊,你敢说你林大哥,看来我要好好修理你!”
“你敢!”
“看招!”说着林峰便爬到巨茉的那一头,按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身上瘙痒。“还说不说?”
“要说,要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哈!”林峰压住巨茉的身子,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使得巨茉笑得左右打滚。
“不说了,不说了,你放开我。”巨茉求饶的说。
“没那么容易!”林峰低下头,将嘴唇贴到巨茉的嘴唇上。巨茉将头一偏,林峰没对准,亲歪了。“别动,老实点!”林峰说。
“就要动,怎样?”巨茉撒娇蛮横的说。
林峰见巨茉说话放松之际,按住她的双手,猛的亲住巨茉的嘴唇。她的舌头贴出了巨茉湿润的舌头。巨茉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她将林峰的头紧紧的抱住,吸允着这甜蜜的汁液。林峰和巨茉在床上不停的接吻和拥抱。很久很久。
林峰接着轻轻掀开巨茉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也盖在被子里。他躺在巨茉的身上,用灵巧的手开始解开巨茉的衣服。一切都进展得那么顺利。当林峰轻微的要解开巨茉的裤袋时,巨茉条件性拉住林峰的手:“你要怎样?”
“不怎样啊,你怎么了!”林峰心里想,这女人怎么了,他妈的在床上了还问我怎样,这不明摆着吗?
“不要。”
“别,别那样,会很舒服的,你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林峰想起一本心理学书上的某句话,于是借用了过来。“对,闭上眼睛,深呼吸,对,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对,放松,听话……”林峰轻轻的,以闪电般的速度,脱掉了巨茉的身上的一切。
“可是,我仍旧爱我的男朋友。”巨茉自言自语。林峰听着这些话,心里面淫邪的笑着。妈的,你爱着他,还出来乱逛,还和老子上床,妈的,贱女人就是这样,爱,爱别人还要背叛他?林峰想到这,心里想找什么东西发泄一样。于是林峰将巨茉的手,放到自己的后背上,他将自己的下身,对准该对的位置,突然,巨茉轻叫一声:‘疼’……
林峰在巨茉的身上驰骋着,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猎豹,在非洲丛林狂奔。
巨茉抱着林峰的身体,嘴里还喊着一个陌生人的名字。这个陌生人现在在西安。林峰在心里想,贱人,你的意中人现在会不会和你一样,也倒在另一个人床上呢。